“沈心蘭,你想對我哥哥做什麼?”蘇皖晚再沒了曾經的矜持和高貴,因為他知道,一旦離開了蘇家,自己什麼都不是。
沈心蘭微微一笑:“怎麼懲治,你知不知道這大周朝南風也很盛行?你那哥哥曾經也喜歡玩男人,這次便將你的哥哥賣到南風館去,這該是多好的情景,曾經玩弄男人的人被人玩弄,地位對調,豈不美哉哦,對了,等你那哥哥的初夜拍賣之時,我一定叫人花重金把你那哥哥買來,再叫五大三粗的屠夫,當著眾人的麵兒破了你哥哥的身,你說好不好呀。?”
“你,你這是要幾個蘇家的後路?”
“後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們蘇家留後路?”沈心蘭忍住了笑聲,可這聲音桀桀的。聽在蘇皖晚的耳朵中,像是惡魔的聲音,蘇晚晚再也承受不住,嘴角嘔出了一絲鮮血,真的昏死了過去。
看著昏死過去的蘇皖晚,沈心然微微一笑,計上心來。
他轉身突然跪到了蔣煜梵的麵前。
蔣煜梵微微一愣,沒想到沈心蘭會來這麼一出,趕忙叫他起來。
沈心蘭卻倔強的搖了搖頭,突然朝著蔣煜梵磕頭道:“皇上,方才,剛才蘇姐姐抓著臣妾的手,求臣妾一件事,臣妾覺得蘇姐姐,知道自己沒辦法做這件事,這才拜托的臣妾,臣妾一定要完成送姐姐的囑托,這才來向皇上請命。”
“你先起來,這地上涼,當心傷著身子.”蔣煜梵說著,一把便將沈心蘭抱了起來。
沈心蘭沒料到蔣煜梵會突然著自己,一時間也是有些慌神,不過很快他便恢複了神智,又哭哭啼啼的說道:“蘇姐姐好像知道了,蘇家發生了些什麼,這才求臣妾,求臣妾能幫幫他戴罪立功,每日為皇上熬製參湯,以求皇上,龍體萬安。姐姐說,不求皇上能放過書架,隻求皇上,您時時刻刻去看他一眼就足夠了。”
這一番話看起來是為蘇皖晚說話,可事實上,隻會讓蔣煜梵對蘇皖晚更加的失望。
因為蔣煜梵最奉行一句話,就是後宮不得幹政,蘇皖晚一個在深宮中的婦道人家,又怎麼會知道朝堂上蘇家的變故呢?定是在朝堂之中有她蘇皖晚的眼線,這邊是攝政了,幹涉到了蔣煜梵的一個底線。
第二,這是因為蘇皖晚的薄情。他為了保住自己,竟是對自己的家族也不管不顧,隻求自保,二者協調之下,更是讓蔣煜梵冷靜他沉聲道:“不用管他,咱們回去。”
沈心蘭卻搖了搖頭,對蔣煜梵說道:“皇上,姐姐著實也可憐,還是請皇上從輕發落吧,姐姐,這樣強盛的人,對他最大的懲罰,就讓她永遠留在宮裏吧。”
蔣煜梵見沈心蘭目光清澈,掙紮了一番,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忍不住又說了一句:“蘭兒,你天性善良,他這樣迫害於你卻幫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了。”
沈心蘭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囁嚅道:“皇上,皇上心裏有臣妾就好了,臣妾剛剛從姐姐那拿了一個方子,是參湯的房子,待會請太醫先瞧瞧,確認無誤了之後,直接就代替你姐姐,每日熬給皇上喝,幫姐姐贖罪。”
蔣煜梵歎了一口氣,又摸了摸沈心蘭的頭,目光更加柔軟。
隻是想問飯沒看見,沈心蘭同樣低下的頭中,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樣淩厲。
蘇皖晚,別以為這就結束了,我可不會這麼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