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張:淑妃之死(終)(2 / 3)

二來。故意提到惠兒曾經是蘇皖晚身邊的宮女,也順道揭開那一道舊傷疤,蘇皖晚弄掉了惠兒的兒子,讓舞嬌頂了這個罪名,這也是在告訴蔣煜梵,蘇皖晚之所以無法無天,都是因為背後有家族依靠,而惠兒是他家族送來的人,對蘇綰綰來說,那是自己的家奴,根本不是皇宮中的人,上一個家奴,不需要像皇宮之中的人過問。

三來,說嚇著了才是最重要的,便是再說死一兩個人不打緊,這便是告訴蔣煜梵,蘇家已經是大到了藐視皇權的地步,若是再不去管,隻怕有一天這皇族都要改了姓氏。

處處緊逼,每一項都是要把蘇綰綰置於死地。

蔣煜梵若是沒聽這一番話,還好,可如今聽了這一番話,麵色變得更加陰沉,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他看向蘇皖晚,麵容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蘇皖晚從來沒有被蔣逸帆這樣的對待過,心中竟是一陣的抽痛,一時間招架不住,盡是昏了過去。

沈心蘭見此情況,趕忙衝了上來,假裝的哭道:“淑妃姐姐,你怎麼了,快來人,快叫太醫姐姐昏倒了,快來人呀。”

那熱絡的模樣,隻叫人以為倒在地上的蘇皖晚像是她的親姐妹一般。

但在眾人看不到也聽不到的地方,沈心蘭故意附在蘇皖晚耳邊,用小的像蚊納樣的聲音說道:“蘇皖晚,你以為你裝作昏過去就了結了嗎?這個事兒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結束的,一切等著看吧,有你受的,可別以為混過去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蘇皖晚,本是裝作昏了過去,可聽到沈心蘭這樣的話,氣得恨不得馬上睜開眼睛醒過來,把眼前的沈心蘭給掐死。

沈心蘭自然感覺到了自己身上蘇皖晚的顫動和掙紮,他笑了一聲,又接著說道,:“你知道嗎?這是一條命呀,這一條命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可還開心?當然,你大可對皇上說,這是我故意陷害你,你隻看皇上信不信,蘇皖晚啊蘇皖晚,你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聽到沈心蘭這樣說,蘇綰綰心中百般的不甘,他沒有睜開眼,卻是也應和的說:“你以為你就贏了嘛,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奴才罷了,你以為憑一個奴才就能扳倒我了嗎?你做夢省心了,本宮這輩子都不可能被你扳倒。”

沈心蘭微微一笑,接著卻用最溫柔的語言,說出了最惡毒的話:“你以為你在後宮靠的是什麼?不過是皇上的寵愛,不過你覺得這一次皇上會寵你多久呢?你可是在皇上的麵前殺了人,皇上也保不了你,當然,你也可以希望蘇家會來救你,不過蘇家現在可自身難保呢。”

提到蘇家,蘇皖晚,整個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沈心蘭若是提到蘇家,還是這樣的語氣提出來,那蘇家肯定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想到蘇家一出事,自己又失去了一個倚仗,蘇安還忍不住一陣的後怕,他顫抖的問道:“蘇家,蘇家怎麼了?”

沈心蘭冷笑了一聲,附在蘇皖晚的耳邊道;“蘇家通敵叛國,勾結匈奴,意圖分裂大周朝,如今醇親王領兵突擊匈奴,從匈奴軍士的手中搜到了20封密信,每一封都有你們蘇家的家印,你蘇家這一次是逃不了了。”

“你說,曾經的沈家,我讓他們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納入下九流的納入下九流,你說我該怎麼去懲治你們蘇家呢?哦對了,先不說別人,就說出你那天之驕子的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