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理所當然?
他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我都熱了!
我咳嗽了一聲,惡聲惡氣地道:“我沒有洗腳!”
他那雙鳳眸微微眯起,突然道:“我以前也沒有洗,你也給我做了。”
什麼意思?
做什麼?
不對,我不應該問我以前和他什麼關係嗎?
“不是腳。”
他話一落,就抱著我進浴室。
我一聽他說的不是腳,腦袋裏就會跳出不可描述的畫麵。
麻蛋!
他一定是故意的,我不能和這樣的巫師在一起太久,否則我很有可能會被帶去開車!
“閆禎,這裏是我家。”
他能不能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出入如入無人之境。
當我死的嗎?
“哦。”
他說著就把握放下,然後往我床上一躺,就看著天花板發愣。
我本是氣惱他再次鳩占鵲巢,可看到他那脖子上的傷口,一句話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我抿著唇站在沙發前,看了他一會兒,見他漸漸闔上雙眼。
我心裏百般掙紮。
我的床,就這麼被他給睡了?
“閆……”
我跺了跺腳,才發覺地板是木地板,不由得放輕了腳步聲。
他呼吸很沉,睡著的時候喉嚨有些喘。
我正打著地鋪,聽到這聲音,便去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一摸把我急的恨不得打他兩巴掌才能解氣,不會是傷口感染吧?
我打開他脖子上的紗布膠帶,看了眼傷口,倒是沒有看出發炎的痕跡。
為了以防萬一,我給他喂了頭孢,隨時觀察。
他燒得反反複複,我打著哈欠一邊給他降溫,一邊觀察他的傷口。
直到三點半,他才終於穩定,呼吸也都平順了許多。
我不知道何時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地上的被子毯子已經消失。
我從溫暖的床上醒來,身邊已經人去樓空。
我愣了愣,手機滴滴響了一聲。
我打開來一看,是天使惡魔發來的短信。
“包浴巾的時候請不要睡成大字型。”
……
我忙掀開被子,我的浴巾呢?
我朝床底下一看,那白色的浴巾可憐巴巴地躺在床下!
我拿起手機一陣猛按。
“我從今天起門窗鎖死。”
我雖想要這麼做,但我總覺得這等於自掘墳墓。
果然,閆禎發來消息。
“如果你不想半夜牆壁穿個洞,你隨意,我幹了。”
幹你大爺!
我一把丟了手機,埋頭繼續睡。
到了下午時候,我爸媽終於忍受不了我,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後就道:“你應該陪陪清揚,他今天做複健呢,你哪兒也別想去,就在身邊照顧。”
我應了一聲,收拾好了行禮準備走,忽然看到一個女孩的身影一晃而過。
咦,不是我們別墅的。
“媽,你有看到一個女生嗎?看過去和我一樣高,身材和我挺像,頭發長長的,戴著一頂鵝黃色鴨舌帽……”
我媽明顯地哆嗦了下,道:“你開什麼玩笑,哪兒有你說的人。”
“我明明看到她進了後花園。”
我媽擺了擺手,“沒有的事,你別耽誤了,還想趁機磨洋工,早點去早點回來。”
我被我媽推了出去,可看著那個女孩的背影和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款式和牌子都是和我一樣的。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