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他完全可以獨善其身,卷進來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想得入神,忽然發覺空氣中有什麼不對勁,抬頭看到鏡子裏頭多了一個人,嚇得打翻了水杯,整個人往後一仰。
男人強壯有力的手臂將我攔腰抱起,我想要尖叫的,我發誓我是想要尖叫的。
可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我終究是咬牙切齒地低吼道:“你當我家是你家後花園嗎?你怎麼又突然出現了,我家保鏢都幹嘛的!”
我承認,我沒有讓保鏢進來轟走他,是因為他脖子上的那個白色紗布,是因為那怪異的白色繃帶係在他的脖子上,有種莫名的性感。
我咽了下口水,暗暗鼓勵自己一定要有定力,這個男人不屬於我。
他的身心都屬於一個對我來說都極為陌生的女人。
“你……剛剛,在想我?”
他微微側頭,將我放在床上後,突然就脫下我的鞋。
我嚇得連忙要抽回腳,卻還是被他緊緊箍著。
他這變態是故意的吧?
沒看到我就裹著白色浴巾嗎?
他蹲在我的膝蓋麵前是做什麼?
我極為尷尬地拿著手按住極有可能春光乍泄的大腿處,他正幫著我脫襪子,見我這個動作,冷不丁地還朝我的膝蓋間看了眼。
我瞬間就爆紅了臉,大喊道:“你,你,你看什麼啊,臭流氓,死變態,滾出我家!”
他輕描淡寫地道:“最近剃了?”
靠!
臥槽你大爺!
我剛剛沒有遮好嗎?
不對,我抬起腿來,一腳踹上他的肩膀。
他沒有抬頭,依舊一動不動地蹲著,像是很專注又認真的幫我脫著襪子。
可那張嘴卻依舊沒有饒過我。
“我不介意有點毛發,全剃了,我有一種怪異戀童癖的錯覺。”
我估計已經冒煙了吧。
我的魂魄一定去見上帝了。
這變態我好想抽死他!
我深呼吸了五次,才建立了強大的內心。這才問道:“你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流了不少血,難道不應該在家裏好好休息嗎?
他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我的腳,臉色有些肅然。
“你沒有知覺嗎?腳傷成這樣,這頭已經腫了!”
我頓住,才看向自己的腳。
剛剛那會兒是覺得疼,可後麵事情一波接一波,就給忘了。
大拇指那已經高高腫起,細細看去,還有兩三片玻璃渣還卡在那。
我試著用手去碰,不碰不知道,一碰疼的我直抽氣。
“你,你看到了?”
他沒有答話,而是從桌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朝我的拇指淋了下。
冰涼的水倒是沒有讓我覺得冷,我以為他會用鑷子或者牙簽把玻璃片挑出來,然而他的一個動作讓我瞬間石化。
整個腦袋瞬間一空,血槽一下成了亂碼。
隻見他低下頭來,張口將我那腫地和小饅頭一樣的拇指含入口中。
……
舌在上頭輕輕撩著,溫熱的舌尖傳來致命的酥麻。
我渾身一顫,雙手緊緊地縮在胸前,整個人緊張地都要炸了。
“閆禎……你鬆手……你鬆口,你還有沒有下限,嗚,求你了,我求你快放開我。”
我菲紅著臉,看著那個男人薄唇下那白膩細嫩的腳,我還是不忍直視!
他還是沒有聽我的話,折磨了我十幾分鍾,我汗流浹背地躺在床上,渾身無力癱軟在那,像是受了一場極致的盛宴。
那個男人走到了垃圾桶邊上,吐了一下,拿起紙巾擦了下嘴角,道:“都取出來了,一會兒噴點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