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零 臨終怨,殺人光(1 / 2)

國京的胸口,好像放了一個激光源一樣,一道一道的光束往外釋放。每一道都穿過了他的整個身體,卻沒有血流出來。

這似乎隻是一個光的把戲,但國京痛苦的表情,卻顯示這每一道光都如刀子一般,切切實實切開了他的血肉。

他瞪著眼睛,似乎想要,卻一個字也不出來,隻是表情卻配合著光束,在演出一場無聲的慘劇。

陰斜花吃了一驚,盯著國京,突然回頭對玉淙淙叫道是你?你為了不讓我嘴,把他殺了?”

玉淙淙大怒,呸了一聲,道你以為我是你麼?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

陰斜花暴躁的跳腳道那是誰……”

沉默的牧之鹿開口道是罡氣反噬。”

大荒眾弟子同時哦了一聲,心中恍然。

葉孚星道能造成罡氣反噬的都是絕學罡氣,這王罡很不錯。沒想到田景玨的罡氣源選在胸口膻中[無][錯]WquLEDuO,他一劍穿過,罡氣便順著劍反噬,才有這樣的惡果。這也算是田景玨替報仇了。因果循環,本是道,誰也於預不得,隻能合該如此。”

陰斜花哼了一聲,他對田景國當然毫無感情可言,隻是咽不下這口氣,這時見田景國必死無疑,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田景國倒在地上,眼神渙散,眼見就要斃命,突然抬頭,一張口,一道白光向皇帝射去。

皇帝這時正是放鬆警惕的時刻,沒料到一道光芒射來,大叫一聲,下意識的用手一揮,白光打在衣袖上,呼啦一聲,整個袖子燃燒起來,緊接著整個龍袍像浸了火油一般,瘋狂的燃氣大火。火焰之中,隻聽皇帝長聲慘叫。

旁邊的侍衛連忙擁上來撲打滅火,哪那火焰一直不滅,水澆也不滅,按壓也不滅,撲打也不滅,不過片刻之間,已經越燒越熱,皇帝便成了火炬一般。

葉孚星喝道爾等閃開——”伸手向前推出,登時狂風大作,劇烈的大風吹得人眼睛也睜不開,且風中帶寒意,凍得人從心底裏發抖。

那火焰在狂風之中刺啦一聲撲滅,皇帝撲通一聲倒下。眾侍衛七手八腳的圍了上去。

葉孚星在原地皺眉,剛剛那一掌,他在半空加了兩次勁道。因為第一次勁道不足以撲滅大火,他是大荒來的高人,若是一掌不成功,還要第二次出手,那可就丟大人了。

正因為他親自出手,才能感覺到那叢火焰裏有著樣的力量,幾乎超出了先境界可以達到的極限。

就算再了不起的絕學,也不大可能有這樣的力量,除非是一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拚命絕技。

沒想到田景國臨死之前還能發動這樣的絕招,險些就取了皇帝的性命。

這是多麼強大的怨念?

葉孚星回頭看了一眼田景國——他已經倒在地上死了——有這樣強大的執念,有事情做不成?他倒有些理解陰斜花想要把他收入門下的心思了。

可惜了。

火焰被撲滅之後,皇帝坐在一邊調息,他全身被燒的焦黑,但到底還是皮肉之傷,葉孚星出手及時,掌風又冰寒,緩解了他的燒傷,雖然人還七葷八素,但無性命之憂。身邊的侍衛早一疊聲的宣太醫,但畢竟路遠,現在還沒有太醫來。隻有薑期命慕容佩給皇帝處理傷口。也虧了皇帝現在意識不清,不然聽慕容佩是薑期的人,是絕不會允許她碰的。

葉孚星取出丹藥,道給皇帝服下。他的身體想必接受不了這樣的藥力,把藥掰一半兒用酒調和了給他,慢慢調養,把火毒拔出來,必然無礙。”

過了一會兒,皇後唐羽初帶著太醫趕到,將皇帝抬入瓊島最大的樓閣中休息,調養整治,倒也井井有條。

大荒來的幾人見那邊有了著落,自然退了出來,一起站在湖岸上。就見那真蹦蹦跳跳,笑嘻嘻道大師傅,我的對手沒了,那比賽樣了

無止合十道善哉,施主,是你贏了。”

真大喜,拍手道原來比賽很容易,贏起來好輕鬆。”著愉快的走了。

玉淙淙目送真離開,道他倒是輕鬆,我們這裏可就麻煩了。這比賽太邪乎,哪一場沒有意外?我都有點不敢比了。正好皇帝也受了傷,這個禦前比賽的名目也不好用了,要不然就趁機……”

陰斜花突然大笑,道趁機結束?是不是?妙哉,淙淙,咱們心意相通,都等不及把這場無聊的比賽結束去拿寶貝了。你還的這樣委婉,就照直了又樣?這裏又沒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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