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坐在佟掌櫃的對麵,接著老白的話茬繼續道:“白大哥得對,你們倆要是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找我,我給你們一人一針,保證你們守口如瓶。”著秦艽手腕一翻右手裏就拿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大嘴和秀才聽秦艽這麼立馬緊閉嘴巴,不斷的擺手帶搖頭表示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掌櫃的見眾人應是就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隨後道:“你們怎麼咱們鎮上就招惹上這兩個魔頭了呢?”
老白一聽,點了點頭,道:“掌櫃的,你的是雌雄雙煞吧?”大嘴,秀才坐在老白對麵聽到老白的話滿腦子問好,齊聲問道:“什麼煞?”
貝鄙視的道:“就是一男一女兩個二傻子唄。”掌櫃的一聽貝這麼急忙攔住貝繼續下去,害怕的道:“別胡,不想安生了啊?”
老白見掌櫃的這麼害怕出言安慰道:“不至於,想當年我闖蕩江湖時。”老白話還沒完就聽見房頂一陣叮鈴哐啷的巨大響動。
響聲一起,坐在凳子上的眾人立刻是一陣雞飛狗跳。秀才躲到了櫃台下麵,大嘴躲在客人用餐的桌子底下撅著屁股,老白帶著貝龜縮在客戰中央的那張長桌下,秦艽縱身一躍跳到了房梁上探頭探腦的,隻有掌櫃的穩坐在太師椅上。
就在眾人戰戰兢兢的看著房頂時屋頂上傳來了一陣貓叫。
聽到這陣貓叫掌櫃的才放下心來,然後鄙視帶質疑的看著雞飛狗跳的眾人道:“一隻貓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出來出來。”
眾人鬆了一口氣才從各自藏身的地方出來,秦艽從房梁上一躍而下。
各歸原位,大嘴看著對麵的老白嘲笑道:“老白,一隻貓就把你嚇成這樣你以後晚上怎麼守夜啊。”
老白剛想反駁秦艽就道:“大嘴,是真不知道雌雄雙煞的凶名嗎?”大嘴搖搖頭。
掌櫃的見大嘴不以為意,就道:“大嘴,左家莊的趙家姑娘知道不?”大嘴點頭:“知道啊,就是人好但是長得特醜的那個對不?怎的了?”
掌櫃的點點頭,繼續道:“是啊,這趙家姑娘多好的人啊,就是人長得醜了點。好不容易嫁了出去,那是激動地熱淚盈眶啊。”
老白接著掌櫃的話道:“這趙家姑娘正感動的痛哭流涕呢,誰知道雌雄雙煞從而降,對著那娶趙家姑娘的新郎就是一頓暴捶啊,打的那是昏地暗啊。邊打還邊我們這是替行道。”
然後秦艽接過老白的話道:“從此以後啊,這新郎是再也沒有露過麵,這趙家姑娘更是哭的眼睛都快瞎了,那是以淚洗麵啊。
這不我上午剛去了一趟左家莊,新郎的臉啊,這叫一個慘不忍睹。就算我去給他治傷那沒有半年的修養也是沒法見人了。這新娘更慘,原本就醜,這一哭啊,嗓子都快哭成啞巴了,兩隻眼睛腫的和雞蛋那麼大,白見了都能嚇死人,我要是在晚去一恐怕就真的變成瞎子啞巴了。”
這時坐在一旁的秀才奇怪道:“咦,秦,左家莊的怎麼找到你了,薛神醫呢?”
秦沒話,老白回答秀才道:“唉,別提了。十八裏鋪的薛神醫啊,大大的好人啊,平日裏濟藥施醫,救死扶傷的。那剛要準備給咱們門口那個乞丐米拔火罐呢。米剛趴在床上,薛神醫火罐剛點上火,雌雄雙煞就從而降。把薛神醫又是一頓暴捶啊。”完老白和掌櫃的一起歎了一口氣。秦艽道:“我上午剛去完左家莊連午飯都沒吃就又往十八裏鋪去了,薛神醫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醫館都快關門了。
還有西涼河的葛三叔,八裏莊的貨郎,黑風嶺的獵戶,白石橋的鎖匠,魏公村的樵夫。真是一個都沒了人形啊。
你們是沒見到啊,一個個雖皮開肉綻,鼻青臉腫的啊。搞得我一整一口水都沒喝,一粒米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