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安姓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安先生又說:“下午讓李姨帶你去做個體檢吧。”
李姨?
見我疑惑地看向他,安先生結束道:“就是剛才帶你進來的那個人。”
我了然地點點頭,又問:“為什麼要做體檢?”
安先生回答:“每位家庭教師都會做體檢,為了安全保證。”
我沒有懷疑,畢竟這種大戶人家有很強的安全意識也不奇怪。
下午。
李姨帶著我來到一家醫院,沒有掛號,直接帶著我找到了一位醫生。
李姨小聲跟我說:“這位是老爺的私人醫生,很可靠,姓莫。”
我禮貌性的伸出手,“莫醫生,您好。”
莫醫生伸出手象征性的握了握,就開始跟我一係列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顯示我一切正常。
可是李姨在看到我的體檢報告單時,臉上的表情怎麼說呢,很難形容。
有不可思議,也有高興,我無法形容出那種感覺。
回了那幢別墅,李姨把報告單交給安先生,安先生看完後,臉上也是抑製不住的驚喜。
安先生把報告單重新裝好,抬頭看向我時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辛苦你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我下意識地拒絕,但安先生堅持要司機送我回去,我隻好妥協了。
司機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一路上,他頻頻從鏡子裏看我,卻什麼都不說。
車子徑直駛入樓下,我下了車,向司機道謝。
司機點點頭,沒有說什麼,開著車走了。
我回去後,發現安錦時,童穎和我爸都坐在餐桌旁,一臉嚴肅地看著我。
那種駕駛,頗有點像審犯人的樣子。
客廳裏沉默的可怕,還是我爸率先開口,似乎在努力斟酌著詞句:“畫畫,你,談戀愛了?”
“怎麼了?”我一臉詭異。
安錦時冷笑一聲:“才多大就不學好,就已經知道攀高枝了。”
我皺眉,厲聲問道:“什麼意思?”
安錦時甩出一遝照片,“自己看。”
我狐疑地拿起來,愕然發現照片有幾張是上次安晨送我回來的照片,還有幾張是我早晨去安先生那裏麵試時拍的。
“這能說明什麼?”
童穎輕蔑地說道:“這不能說明什麼嗎?你起那幢別墅幹什麼?不是攀高枝嗎?”
我氣急反笑,沒有理會童穎,而是對安錦時說道:“你不認識這幢別墅?我沒記錯的話,那是你家的吧?”
安錦時臉色一下變白了,我爸搶先一步:“這是你家的?”
我爸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家這麼有錢,我們就住在這種小區?
安錦時很快鎮定下來:“當然不是啦,你聽小孩子瞎說,要是我真這麼有錢,怎麼還會住這兒?”
我爸一想也對,就沒有繼續追究這個問題,而是把矛頭指向了我。
“這些照片怎麼回事?”
我輕飄飄地回答:“我隻是去做家教而已。”
“家教?”我爸明顯不相信。
“你問她。”我指向安錦時。
安錦時強顏歡笑:“我怎麼會知道啊。”
我無心再看她演戲,對我爸說:“我就是去做家教你愛信不信,你不信可以去那裏問問主人姓安。”
我說完後就回了房間,明早還得去給安慕言做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