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歸屬需求首先表現為對家庭的依賴,對自己所出生和置身的那個族姓的思想感情上的依賴。事實上,我們所出身的族姓和家庭是我們來到這個世間的第一個學校,它確定了我們基本的氣質和價值觀,還有思想感情的基本格局。我們在外麵上班,不管多累,一旦你想到後麵還有一個家可以退守,那你的心裏就會增加一點力量。所以以家庭為歸屬是比較普遍的現象。
第二種是團隊歸屬。在社會生活中,人類為了對抗孤獨、實現歸屬感——這種需求也來自於自身的不安全感和自我保護意識;總之,出於種種精神層麵和物質層麵的需求,組成了各種團隊,可能是黨派、俱樂部,或者是什麼愛好者協會、保護者協會、行業協會、權益協會等等。通常我們會找一個跟自己愛好相投的群體,經常在一起打牌啊,談足球啊,喝茶呀,討論書法呀,反正你會找到這樣一個團隊。大概可以,一個完全獨立不倚的人,如果不是魔鬼的話,那麼他一定是聖賢,因為通常人都會有種種歸屬、種種社會關係的牽連。
但是,族姓的歸屬和團隊的歸屬仍然不能解決我們內心的問題,所以人還有另外一個更深層的歸屬需求,我稱之為“終極歸屬”。宗教信仰就是解決我們生命終極歸屬問題的。終極歸屬究竟是一個什麼問題呢?它具有普遍性嗎?佛教把這個問題表達為“生從何來,死歸何處”,或者所謂“生我之前誰是我,生我之後我是誰”,也就是“我究竟是誰?到底為什麼活著?”等這樣一些問題。
悟明講了這兩種歸屬。
她看到林平之很認真地聽了悟明的講解。
莊曉夢心想,世界在轉動,自己隻是一粒塵埃,沒有你,世界照樣在轉動,現實不會按你的意誌去改變,嚴酷的生活讓人們不知所措,久久生活在挫敗中,看不清多少微的因素不斷積累才造成現在的局麵。人們常常生活在自己親手編織的籠子中,背負的東西越多,籠子的鐵柵欄越密集,越鑽不出來。應該有所歸屬,但最好是別鑽到籠子中去,失去生機和活力。
那在公司,莊曉夢和劉穎一塊探討項目策劃方案。
劉穎:“聽你去學禪來著,怎麼樣啊?”
莊曉夢點了點頭,:“嗯,去了,感覺還不錯,不過,還得需要個過程才會明白過來。”
劉穎:“回頭你也帶我也去學學唄,我也想提高一下自己。要不,有些事情也想不明白,看不透。”
莊曉夢:“行啊,回頭你也去拜訪一下悟明吧,你肯定想不到悟明是誰。他曾經是我們很熟悉的人。”
劉穎:“誰啊?我們都認識的男性很多,我怎麼能猜出來呢?”
莊曉夢:“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他就是阮浩波。”
劉穎瞪著眼:“啊!阮浩波去當和尚了?真沒想到。”
莊曉夢:“我到楓林禪寺見到他之後,才想到,他原來在公司的時候,書架上擺著很多佛學書籍,他其實一直在研究這個學問。”
劉穎:“世事無常,世事無常啊。”
莊曉夢看著方案:“有果必有因,為什麼會產生這個結果?其實策劃本身是對因的一種包裝,也就是對於任何一個項目來,所謂的競爭力就是這個項目,包括這個公司,在市場上生存空間大。生存空間越大,你的適應能力越強,所以也不怕被別人擠兌,也不怕市場上激烈的競爭。所謂的生存空間和競爭力是什麼?其實很簡單是兩條平行線,一條線你能做的,另一條線是你能忍受的。一個是你能做什麼,一個是你能忍受什麼,這兩者之間就是你的生存空間,如果你能做到人所不能,忍人所不能忍,那你的生存空間就會大。”
劉穎:“你現在跟著阮浩波,不對,是悟明,也學會拽了,嗬嗬。”
莊曉夢:“其實不管學什麼,認真學,我想都會有收獲的。”
一,張靜怡、莊曉夢和劉穎一塊去拜訪了悟明,她們到那之後,沒感覺悟明見到老熟人後明顯的熱情,隻是淡淡的講了很多。
張靜怡和劉穎不解,莊曉夢仿佛明白了一些,:“這可能就是我們所的頓悟,他已經上升到很高境界,眾生平等,他現在做著普度眾生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