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夢:“有幾個女的換燈泡呢。這種事情我也不幹。”
水寒:“有什麼道理,台燈的燈泡壞了,換一個,不會嗎,非得讓我回去換。”
莊曉夢:“你這麼多秘密,人家能不鬱悶嗎?如果是我,我也會吵的。”
水寒端起酒杯:“來吧,喝點酒吧,一醉解千愁。”
莊曉夢:“我隨意,你喝幹。”
水寒望著她笑了一又笑。
莊曉夢覺得不好意思,以為自己臉上粘了什麼東西似的,:“怎麼了,好像在看我的笑話呢。”
水寒:“沒看你的笑話,我是,你跟她到統一戰線了,嗬嗬,我覺得挺逗。我怕她聽見這裏麵的音樂和嘈雜聲,又要追問到底,在哪裏?跟誰?幹什麼?跑到外麵,就在路上,就完了。”
莊曉夢:“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她也挺可憐的,我不想傷害人家,但我又離不開你了,你,怎麼辦,怎麼辦?”
水寒:“沒那麼複雜,你想多了,你把我陪好了,她應該感謝你的,她自己滋潤不好老公,讓別人來滋潤。”
莊曉夢:“你的歪理聽起來挺新鮮。”
水寒:“我的有道理吧。”
莊曉夢仍然用力地切牛排,:“歪理有時也是理。”
水寒喝杯酒,然後:“下的理,不清,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的,辯了幾千年了,還是沒辯清,所以繼續辯。估計再過一萬年,還是辯不清。”
莊曉夢:“從社會學角度分析一下,人們為什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累呢?”
水寒:“人們期望值過高,就會把自己搞的很累,接近崩潰。人性的問題,社會不是主要方麵。”
莊曉夢:“一直人性,人性,到底什麼是人性?”
水寒喝杯酒,:“人類然具備的基本精神屬性,社會現象都是人性的映射,欲望是人的根本屬性,在社會屬性中,人性會因環境的變化、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人性。”
回到公寓,一起看了看《失樂園》那部電影。莊曉夢看到裏邊那對男女就像自己和水寒,她沉浸在唯美的畫麵中,看完後,水寒緊緊抱著她:“曉夢,要不我們倆就學學電影裏邊的結局,合在一起死掉算了。”
莊曉夢笑著:“誰會選擇與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死在一起呢?”
水寒這次時間很長,莊曉夢感歎,酒真是怪東西,能改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