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至於雲玥璃這種親傳弟子,則是從師父那裏領取,且數量絕對是柳河這種普通弟子沒法相比的。
這麼一路走下來,柳河才發現之前雲玥璃所言有些過於誇張了,自己“盜取”秘籍一事看來還沒有怎麼傳開,至少從弟子房內之人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是這樣的。
柳河可不相信有雲玥璃站在自己身邊,其他弟子便不會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哦對了,確實滿滿的怪異眼神,但那卻是驚奇於少女竟然與自己這個麵生的普通弟子走在一起。
感受了一路憤恨與嫉妒交雜的眼神,柳河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且正好自己遲了太久,那邊雲玥璃師父也在等著少女,所以在領好丹藥靈石之後,兩人便暫且道別。
頓感輕鬆無比的柳河按照手牌所示,來到自己的住處。木頭搭建而成的平房,雖有些簡陋,但卻勝在幹淨整潔。
當然若是沒有那四個人擋在門前便再好不過了。
“幾位,此處是在下住處,可否讓一讓?”柳河拱了拱手。
聞言,四人紛紛看向柳河,並露出讓柳河摸不著頭腦的敵意。一名看似為首的少年開口道,“你可是柳河?”
柳河點頭,同時打量了幾眼麵前這身著弟子袍,麵容普通,身型與自己相差不太大的少年,當然若是與其他貫陽堂弟子相比,這身形可就差上太多了。
“你可記得趙禮?”少年繼續問道。
柳河當即恍然,怪不得自己不認得幾人,幾人卻上來便問自己姓名,感情是趙禮被自己淘汰之後找得幾人訴苦了吧。
少年看柳河的神色便知後者想了起來,“想起來便好,我叫周堯,原本我四人與趙禮是一同被選為正式弟子,但誰知半路出了個你。”
“所以呢?”柳河早就看出了幾人的不懷好意,所以言語上也沒了方開始的客氣。
“所以你若是識時務的話,便自行退出地沐堂。”少年仿似勝券在握。
柳河眉頭一挑,這地沐堂雜役還挺團結的嘛,要升一起升,一個掉隊的便有人出頭,但可惜雜役升為正式弟子一事靠的可不是這種少年的團結,而是實力,“我若是不識時務呢?”
“哼,”少年冷哼一聲,“我去貫陽堂打聽過你,連考核都堅持不下來的半吊子正式弟子,還私自偷取堂內秘籍,隨便一件事隻要我上報長老,你覺得自己還能留在堂內?”
“哦!”柳河故意拉長了聲音,“這麼幾位是顧及在下的麵子,才想私下裏解決的?”
“正…正是如此!”
柳河暗笑,虧得雲玥璃之前所言,才讓自己知道那傳言的源頭是眼前幾人,且既然已經有了傳言,那麼便明這幾人絕對已經告發過自己,隻不過沒有成功而已,這才私下裏來找自己解決,那麼這便好辦了。
“實在是對不住,”柳河將手一負,“既然幾位知道在下的事跡,那麼想必也能推斷出在下並不是那種死要不能吃不能看的臉麵之人,所以快去長老那邊吧,也好將門給我讓開。”
“你!”周堯氣急。柳河猜測不錯,幾人確實事先告發過柳河,但卻並沒有得到任何回複,這才不得不找上門來,本想柳河做過此事應當心虛之下按照自己所言行事,但沒想到竟成了如此局麵。
“呦,閣下這是要出手啊,”柳河看著周堯的樣子,“不過對同宗弟子不得出手才對吧?”
被柳河這麼一提醒,周堯雙眼頓時一亮,“好,那你可敢與我去講演台切磋一番?若你輸了,便退出地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