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是這天下最好的大好人。”張娥向夏姿潔崇拜地笑了笑,屁股跨在椅子邊上聽著夏姿潔詳細的安排。
夏姿潔的醫術高,元冒大師給夏姿潔的那草藥引子也起了作用。沒有幾天的工夫,張娥的父親已經清醒了過來。
“父親。”
“小娥。”
生死之後,再次相逢,張娥父女禁不住抱頭大哭起來。
夏姿潔站在一旁,也為之暗然落淚。
“神醫,謝謝你的大恩。”張娥父親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地上對著夏姿潔磕頭便拜。
“張叔,快快起來。”夏姿潔俯身把張娥的父親從地上扶了起來,笑著看看他道:“張叔,你覺得身體還有哪些地方不適嗎?”
“神醫,我身上沒有不適的地方了。”張叔向夏姿潔笑笑,活動了下胳膊,突然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父親。”張娥急忙伸手扶住了她父親,關心地看著他。
“小娥,我沒事,沒事。隻是這幾天在床上躺久了,一時有點不適應罷了。”張叔向張娥笑笑,伸手回身一按,坐在了床上。
“嗯,張叔說的沒錯。小娥,你不要擔心。”看看望向自己求助的目光,夏姿潔向張娥寬慰地笑笑。
“小姐,那我以後給父親食些什麼東西對身體好呢?”
“嗬嗬。小娥,張叔的身體已沒有什麼大礙了。一些雞鴨魚肉,你盡可買來。至於銀子,我這裏有一些,你用完了,再向我來要。”夏姿潔說著,掏出幾兩銀子放到了床上。
“不,不,不。神醫,你救了我的命,我還沒有感謝你呢,又怎麼能用你的銀子?”張叔頭搖得和不浪鼓一樣,堅決不收夏姿潔的銀子。
張娥看看夏姿潔,向她笑笑道:“小姐,你上次給用來葬父的銀子還有用呢。”
夏姿潔見張娥父親執意不收自己的銀子,隻好笑笑銀子放到桌子上,看了看張娥道:“小娥,那就先花那些銀子吧。至於這些銀子,就當我給愛心社捐的。如果你們用不上,就交到愛心社那裏去吧。”
“小娥,這,這?”張叔看看夏姿潔,再瞅瞅張娥,他一時也弄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嗬嗬。張叔,你現在要做的是全心修養身體。等你的身體完全康複之後,如果有自己的事情,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如果暫時沒有事情可做,就幫著小娥打理下愛心社。具體事項,讓小娥和你慢慢說吧。”夏姿潔說著,向張叔笑了笑,起身告辭離開了病房。
接下來的日子裏,夏姿潔在靜等鳳鳴的康複中過著平靜而忙碌的生活,每天進進出出的患者讓夏姿潔也覺得日子還算充實。
張娥則全心伺候著她父親,每天除了魚肉,便是各種富有營養的美食。這張叔也算是因禍得福,幾天下來,比原先又白又胖了。
“小姐,我父親的病已經痊愈了,我想去愛心社看看。”張娥見父親病好後,第一時間來向夏姿潔請纓。
“嗯。萍兒,你帶小娥去愛心社看看吧。到那邊,等小娥熟悉之後,就把愛心社交給小娥來打理。”夏姿潔看了看旁邊的萍兒,向她笑笑道。
“是,小姐。”萍兒走到張娥的身前,兩個人向夏姿潔告別,走出了診所。
夏姿潔伸了伸有點發酸的胳膊,看看離診所關門的時間已到,把最後一名病人看完之後,和小娟她們打樣關心。
“小公爺夫人,老夫人叫你過去一趟。”一個國公府的丫鬟急急跑了過來,對正在洗手的夏姿潔道。
“噢?好。你稍等,我換身衣服就跟你過去。”夏姿潔擦幹了手,走進臥室換了身衣服,跟在小丫鬟的身後走向國公府。
“姿潔,來,快坐下,你看誰找你?”夏姿潔一進芳華公主的客廳,芳華公主就微笑著讓夏姿潔坐下。
“元冒大師,是你?”看到大安寺的元冒大師坐在芳華公主的身邊椅子上,夏姿潔愣了下,急忙上前施禮。
“阿彌陀佛。小公爺夫人,你身在紅塵,卻做著我們佛家難以做到的善事,老訥真是佩服呀。”元冒大師向夏姿潔雙手合手,回敬著。
“嗬嗬,元冒大師過獎了。姿潔開診所為百姓義務行醫,也是受了母親在國公府大門前開粥施舍百姓的恩澤引導。”夏姿潔說著,向芳華公主尊敬地看了看。
“姿潔,我們不說這些。”芳華公主聽到夏姿潔向自己的臉上貼金,她自然是欣喜萬分,看看心儀的兒媳婦,芳華公主向夏姿潔笑笑道:“姿潔,你知道嗎?在大安寺中,元冒大師可是煉製丹藥的奇人。百花園中,不禁有著天下的各種奇花異草,還是一個煉製丹藥的聖地。皇宮中的很多補品都來自大安寺中的萬花園,元冒大師煉製的丹藥不禁能驅除百病,還是讓女人永駐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