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姿潔看著元冒大師,向他恬靜地一笑,“大師,你這是做什麼?”
元冒大師小心地把古藤收好,向她笑了笑道:“我說的藥引子就是這根古藤筋。”元冒大師說著,看了看旁邊的小喜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人生苦短本無情,爭來鬥去兩頭空;莫若喬裝扮行者,瀟灑一路美夢中。”
小喜子向元冒大師呲了呲牙,聽到這根古藤筋能做醫治引子,他“唔,唔”低鳴了兩聲在夏姿潔的腿前轉悠著。
“大師,那皇子鳳鳴他有救了?”夏姿潔表情一陣喜悅,向盤膝打坐在花叢中的鳳鳴投去了欣喜的目光。
“嗯。”元冒大師點了點頭,微笑著看看夏姿潔道:“待我把解藥煉製好,九九八十一天之後,皇子殿下就可痊愈了。”
“八十一天,那麼長的時間?”夏姿潔說著,用焦急的目光看著元冒大師。
“阿彌陀佛。小公爺夫人,這九九八十一天之後,皇子殿終身百毒不侵,從此一生安悠了。”元冒大師看看夏姿潔,向她慈祥地笑著。
“那,有勞大師了。”夏姿潔用感激的目光看看元冒大師,扭頭望向還在閉目打坐中的鳳鳴,轉身就要離開。
“小公爺夫人,請留步。”元冒大師伸手攔住了夏姿潔。
“噢?元冒大師,有什麼需要小女子做的嗎?”夏姿潔看看元冒大師,向他恬靜地一笑。
“小公爺夫人,你這次萬花園中,是找這種草藥的吧?”元冒大師說著,從身旁采下了一棵五葉草遞向夏姿潔。
“嗬嗬,謝謝元冒大師。”夏姿潔搖頭苦苦一笑,她竟然把自己這次到萬花園中來的目的給忘記了。
接過元冒大師手中的五葉草,夏姿潔向元冒大師告別,和小喜子飛身上了萬花園的院牆,很快在元冒大師的“阿彌陀佛”之中消失在黑黑的夜色之中。
回到診所,夏姿潔把五葉草放好,看看守護在自己門前的小喜子,伸手摸了摸小喜子的腦袋,邁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天色微亮之時,夏姿潔起床洗漱好,做好了早飯等萍兒她們的醒來。
“哎呀,小姐,你把飯都做好了?”看著蒸汽騰騰的飯鍋,萍兒辮著小辮子咧嘴對夏姿潔道。
“嗯。我給張叔做的八寶湯,小娥醒了嗎?”夏姿潔看了眼萍兒,向她笑著問道。
“小姐,我醒了。”插草賣身葬父的張娥匆匆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看夏姿潔驚喜地道:“小姐,我父親有呼吸了。”
“嗬嗬。張叔隻是氣大傷身,一時閉了穴道。他休息數日,會慢慢好起來的。”夏姿潔向張娥一笑,起身就要去盛湯。
“小姐,我來吧。”萍兒辮了一半的小辮子,披散著半邊秀發就要去拿碗。
“萍兒,你快點去打扮好,我喂了張叔後,咱們也開始吃飯了。”夏姿潔向萍兒笑笑,從她手中搶過了碗。
張娥一見,急忙俯身去幫夏姿潔盛飯。
夏姿潔向張娥笑了笑,“還是我來吧。張叔現在雖然已經有呼吸了,可他還在半昏迷狀態。照陳病人,還是我比較好點。”
張娥麵露感激地笑著,伸手捋了下鬢角的秀發,躬身站在夏姿潔身後。
盛好飯後,夏姿潔和張娥一起來到張叔的病房。夏姿潔找了根軟管子,慢慢給張叔喂著流食。
“小姐,你真是太好了。不僅醫術超絕,而且對我們百姓這麼關懷。”張娥說著,眼淚“簌簌”淚下。
“嗬嗬。小娥,看你,哭什麼?”夏姿潔伸手給張娥擦試著眼淚,把碗向她一遞,“去,把碗刷了,回來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小姐,你和我商量事情?”張娥愣愣地看了看夏姿潔,然後拿著碗快速走出了病房。
把碗刷好,張娥走到夏姿潔的身邊,恭候在一旁。
“小娥,來,坐下。”夏姿潔向張娥笑笑,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小姐,我們父女的命都是小姐給的。小姐有什麼吩咐,我一定去做。”張娥說著,用遊離不定的眼神看著夏姿潔。
“嗯。小娥,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也別太緊張,像你們家這樣受到圈地迫害的人家還有很多。我們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可是幫一些人做暫時的生計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樣吧,小娥,我們開門見山地說,我想開個‘愛心社’,就是那種專門接濟象你們父女這種情況的窮人。我觀察了你,覺得你可以負責這件事情。”
“愛心社?我?”張娥看看夏姿潔,一臉狐疑。
“對呀。小娥,你不幫助別人嗎?”看著張娥的表情,夏姿潔向她微微一笑。
“想。小姐,可是我什麼也不懂呀。”張娥一臉茫然地看著夏姿潔。
“不懂,就慢慢學呀。小娥,你如果同意,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當然,在你父親康複之時,你還是在這裏照陳你父親。愛心社那麵,我先讓別人去辦。等你父親身體完全康複之後,你就可以全身投入愛心社去了。”夏姿潔說著,看看張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