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你太不像話了,還不滾到我這邊來?”看看萍兒要吃虧,在陳府之中已抬起頭來的王姨娘豈肯袖手旁觀?她輕咳了聲,向萍兒嗬斥著。
“是,老夫人。”萍兒撅了撅小嘴,兩隻大眼睛閃閃地盯著張姨娘一行,慢慢走到了王姨娘身側。
“林妹妹,萍兒她一個下人,能知道些什麼?再說,姿潔是小公爺夫人,盈盈是將來的……嗬嗬。”王姨娘說著,向張姨娘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嗯。趙姐姐呀,我是擔心姿潔和盈盈,她們年紀還小。不過,聽趙姐姐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們先走了,讓姿潔和盈盈她們姐倆去交交心吧。”張姨娘說著,向王姨娘笑笑,帶著章姨娘她們離開了。
“萍兒,我們去馬車上搬東西吧。”王姨娘看看萍兒,領著凝香院的丫鬟、婆子到國公府送夏姿潔到陳府的馬車前行去。
夏姿潔拉著陳盈盈的胳膊一直走到了陳盈盈院子中暗牢前,夏姿潔大眼睛一眯,眼底深處散發著淩厲的光芒,盯著陳盈盈道:“二姐,我已經把手中所有的玉血麒麟佩送到你的府上來了,你為什麼還派人在陳府的門口伏擊我,奪走玉血麒麟佩?”
聞言陳盈盈一愣,鳳眉一挑,用穩重而威嚴的目光看著夏姿潔道:“五妹,你是給我送玉血麒麟佩來的?”
“嗬嗬。怎麼?覺得自己下手太快了?”夏姿潔伸手捋耳額頭的碎發,眯起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陳盈盈道:“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你想想,我若不是給你這個月靈國的聖姑送玉血麒麟佩,我把那些玉血麒麟佩全帶到陳府來幹什麼?既然現在玉血麒麟佩已到了你的手中,那我們的交易來繼續吧。二姐,你什麼時候把鳳鳴身上的蠱毒除了?”
“五妹,你胡亂說什麼呀?”陳盈盈輕輕一甩自己的胳膊,夏姿潔牢牢抓住陳盈盈胳膊的手就隨之輕鬆地知陳盈盈的胳膊分開了。
“啊,你?”夏姿潔看著手指的形狀還固定在原來模樣的玉指,用詫異的目光瞅著陳盈盈。
“五妹,你也不動動腦子。如果我不是月靈國的聖姑,我要你那些玉血麒麟佩幹什麼?如果我是月靈國的聖姑,你覺得月靈國的聖姑還需要玉血麒麟佩這些俗世之物嗎?”陳盈盈說著,那雙能夠望穿人靈魂的眼神讓夏姿潔感覺到自己在她的麵前就如一個透明的人一樣。
“那,那玉血麒麟佩不是你派人從我身上搶去的?”夏姿潔雖然覺得陳盈盈的話有些道理,可想想在陳府門外那搶走自己身上玉血麒麟佩那人的詭異伸手,這除了聖姑的人,誰還能做到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呢?
看著夏姿潔疑慮的目光,陳盈盈向她笑了笑,“五妹,我們明人之間不說暗話。你是小公爺夫人,而我呢?我是五皇子鳳劵的女人。換句話說,一旦五皇子鳳劵繼承了大統,那我就是天下尊敬的皇後。到時候,我們姊妹二人同心協力,這大商國的江山還是不有了我們陳家的一半?到那個時候,父親和哥哥也會成為一個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我們陳家的墳頭上也算了冒了青煙吧。”
夏姿潔思慮了一下,突然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充斥著,而最終夏姿潔還是排斥了那種莫名的力量。
“嗬嗬,二姐,你還真厲害,在我們說笑之中就下了手腳。”夏姿潔感覺到那種力量是來自陳盈盈之後,向她淡淡地一笑,笑容之中更多的是蔑視。
“五妹,你不是也很厲害嗎?”陳盈盈在夏姿潔和自己麵對麵時用了八、九萬的功力,還是不能把輕易就中到皇子鳳鳴身上的那種蠱毒在夏姿潔的身上起到絲毫的作用。
“二姐,我們都是借助了別人的肉身,我的靈魂來自於另一個空間,你是不能奈何我的。”夏姿潔向陳盈盈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了匕首。
陳盈盈一愣,冷冷笑了幾聲之後,她的身後立刻出現了幾名魅影高手。
看到這幾名似乎熟悉的魅影高手後,夏姿潔也冷冷地笑了,“二姐,我身上的玉血麒麟佩就是這些人偷去的,現在你承認了吧?”說著,夏姿潔晃了晃匕首,做好了和這些魅影高手決一死戰的架勢。
“慢。”陳盈盈向魅影高手輕輕擺了擺手,向夏姿潔笑著道:“五妹,你說什麼?搶走你身上玉血麒麟佩的人也是這些人?”說著,陳盈盈伸手指了指她身邊的一個魅影高手。
“哼。我雖然沒有看清對方的麵容,可從感覺上,我敢肯定就是這些人做的。二姐,我們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姐妹一場。再說,我也是前來和你公平交易的,沒想到你一個堂堂的……一個堂堂的陳府二小姐,竟然做出這種小人之事來。”夏姿潔本想說你一個堂堂的月靈國聖姑,又想改口為你一個堂堂的大商國皇後,可想了想哪種稱呼也不太好。所以,她話到嘴邊又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