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公府後,由於一天的勞累,芳華公主簡單吃了點飯,早早休息去了。夏姿潔把萍兒叫到了身邊,看看她道:“萍兒,我想過兩天回陳府看看父親和母親,你和我一起去嗎?”
萍兒向夏姿潔小嘴一撅,伸手摸了摸小辮子道:“小姐,我就是你的跟屁蟲,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
“嗬嗬。”夏姿潔被萍兒逗得失聲一笑,看看她道:“我看,你倒是更像我肚子裏的蛔蟲。萍兒,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次回陳府是冒著很大危險的,我不想邊累你。”
“小姐,你的金枝玉葉身子都不怕,我一身臭皮囊又吝嗇什麼呢?今天在大安寺中,我真想衝出去和那賊人鬥上一鬥。”萍兒說著,看著夏姿潔望向她的目光,聲音慢慢變低了。萍兒小嘴一嘬,歪起小腦袋向夏姿潔笑笑道:“小姐,我去購物街把那邊的情況安排一下,然後陪你回陳府。”
“嗯,這才是萍兒。”夏姿潔用讚賞的目光看著萍兒,向她點頭稱讚著。
“嘻嘻。”看到夏姿潔稱讚自己,萍兒美美地一笑,“小姐,我現在就去。有事情時,就提前做好準備工作。”
夏姿潔點了點頭,向萍兒一伸大拇指。
看著蹦跳著離去的萍兒,夏姿潔走到臥室的床上把自己狠狠向上一扔,這幾千年前的事情,比現代化的文明國家之中,有時候更別夏姿潔棘手。
躺在床上,夏姿潔想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商國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不斷,月靈國,烏支國和其他周邊國家又隨時會對大商國發起外部的攻擊。
在這風雨飄搖之際,自己能實現穿越後的理想嗎?
夏姿潔長籲了一口氣,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身來,胸前兩隻大柔軟肆意顫抖之時,夏姿潔又想起了中了月靈國聖姑蠱毒的鳳鳴。
走到椅子前,坐下來靜心地籌劃一番,夏姿潔理清了思緒來到國公府的院子中,看著在寒風之中簌簌而抖的園中草木,夏姿潔突然心中一亮,那個元正大師的師弟元冒大師此際來到了大安寺中,元冒大師的萬花園中又盡是一些奇花異草,那元冒大師是不是元正大師請來對付月靈國聖姑的?
想想元正大師在雄寶殿中隱而不見,卻暗中保護著大安寺,想想那和元正大師交戰的高手,夏姿潔已經感覺到,大商國與月靈國之間的爭鬥已經暗然開始了。
“小姐,嘻嘻,我回來了。”夏姿潔正在思忖之間,萍兒拍著小手從外麵走了進來。
“萍兒,你都安排好了?”收回思緒,夏姿潔笑著看看萍兒道。
“嗯,安排好了。小姐,無影幫和丐幫好像在到外搜羅兵器和馬匹,這事你知道嗎?”萍兒看看四周,向夏姿潔走近了兩步放低了聲音道。
夏姿潔看了看萍兒,突然把胸一挺向她笑道:“萍兒,你還真是越來越合格了。嗯,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讓他們去做的。”
萍兒咧了咧小嘴,伸手摸著自己的小辮子道:“小姐,原來你讓小喜子他們開鏢局隻是個幌子,實際上是讓他們販賣兵器和馬匹呀。小姐,你這買賣可是越做越大了。”
“是呀,本小姐就是喜歡金子,銀子。嘻嘻,萍兒,我有了金子、銀子,不會少了你的。”夏姿潔說著,伸手一解衣服,看了眼萍兒道:“萍兒,伺候本小姐沐浴去。”
“是,小姐。”萍兒朗朗地回了一聲,走到夏姿潔的身邊伸手就摸向了她的癢癢肉。
“哎呀,萍兒,你真壞。”夏姿潔晃著脫了一半的衣服躲閃著,兩個主仆、又是親密小夥伴的女孩嬉戲打鬧著走進了浴室。
幾天後,夏姿潔向芳華公主請了安,把診所交待給小娟她們後,帶著萍兒坐上大馬車向陳府駛去。
“小姐,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看望老爺和老夫人了吧?”坐在馬車之中,萍兒和夏姿潔拉著家常。
夏姿潔心不在焉地和萍兒“哼哈”應著,想著如何向自己的二姐陳盈盈攤牌。夏姿潔想想那個把靈魂附在了陳盈盈身上的月靈國聖姑,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小姐,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萍兒說著,伸手摸了摸夏姿潔的額頭,並沒有感覺到她在發燒。
“嗬嗬,沒事。”夏姿潔向萍兒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捋了下萍兒額頭的碎頭,看著她道:“萍兒,回到陳府之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走出凝香院半步。”
“這?”萍兒看了看夏姿潔堅定的眼神,隻好點點頭道:“是,小姐,我知道了。”
“嗯。萍兒,二姐的住處是皇子經常去的地方,那裏自然也少不了皇家的暗衛。如果他們誤會了你,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會傷心死的。”夏姿潔說著,又捋了捋夏姿潔的小辮子。
“小姐,看你說的,我快要死了似的。放心吧,我不會去二小姐的院子的,也不會走出凝香院。”萍兒說著,用力向夏姿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