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姿潔回到自己的房間,脫掉衣服把一切心事暫且放下,躺到床上爽爽地睡了一覺。第二天醒聽到敲門聲才醒了過來。
“小姐,小姐,該起床了。”萍兒在外麵敲打著房門,讓夏姿潔感覺到她有種要破門而入的樣子。
“萍兒,這大清早的,你鬧什麼呀?”夏姿潔一骨碌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伸手把旁邊的內衣內褲拿過來穿著。
“小姐,是你昨天讓我叫你的。”萍兒在門外嘟囔著,“你不說,今天要陪老夫人去大安寺上香嗎?”
夏姿潔一聽,這一覺睡得,連正差點給忘記了。她五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走到門前把門一開,正緊緊靠在門上的萍兒一個不小心就湧了進來。
“萍兒,你小心點。”夏姿潔快速一伸手,把萍兒扶住了。
“小姐,你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萍兒小嘴一咧,輕輕推開夏姿潔,理了理還在蓬鬆中的秀發,“你起來了,我回去洗臉去。”
夏姿潔看著萍兒纖細的身影,向她笑著道:“萍兒,你麻利著點,一會兒和我一起去大安寺。”
“嗯。知道了,小姐。”萍兒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夏姿潔梳洗打扮完後,時間還有富裕,夏姿潔把小娟叫了起來,向她把診所的事安排好後,在萍兒的陪同下起向走向國公府的餐廳。
在餐廳中等了片刻,芳華公在丫鬟、婆子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母親,姿潔給你請安了。”夏姿潔說著,向前給芳華公主道了個萬福。
“姿潔,快起來。”芳華公主伸手把夏姿潔扶了起來,向旁邊一起給她施禮的萍兒擺了擺手,向夏姿潔微微笑著道:“姿潔,你早就過來了?”
“沒有,我也是剛到的。”夏姿潔向芳華公主恬靜地一笑,陪著她走向了餐桌。
吃完飯後,芳華公主和夏姿潔坐到了一輛八匹駿馬拉的馬車之中,萍兒和其他的丫鬟、婆子則跟在後麵的馬車裏,一行人浩浩蕩蕩駛向了大安寺。
大安寺裏新修了一條皇家專用的通道,所以芳華公主她們到了之後,不需要和百姓們一起排隊,隻是繞到大安寺的側門,車隊在“啪,啪”的馬蹄聲中進入了大安寺的中間地段。
芳華公主在萍兒的攙扶下,挺著兩隻滾圓的大柔軟,一臉慈愛地走下了馬車。
大安寺的小和尚跑過來給芳華公主一行在前麵帶著路。說也奇怪,在大安寺外麵已是隆冬的季節裏,大安寺中卻一片綠意,到處都盛開著各種奇異的花草。
“公主,這是大漠中的蒼人笑。這種植被,無論在什麼樣幹旱的地方,都會鮮花盛開;這個,是北方的雪珠,別說是在我們這個地方的冬季,就是在再冷上幾倍、幾十倍的地方,它都會開出世界上最美麗的花;這株是水提子……”小和尚向芳華公主一一介紹著大安寺中新近引進的花草。
“嗯,嗯。”芳華公主邊聽邊欣賞地點著頭,“這些花草真漂亮,也隻有在大安寺才能全部一次性看到。”
“是呀,是呀。”小和尚陪著笑。
“咦,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新來的?”芳華公主突然感覺到這個小和尚有些怪怪地樣子,停住腳步看著他道。
這一仔細看,芳華公主的臉上更是露出了詫異之色,“小和尚,你今天多大了?”
“嗬嗬,小僧是大安寺元正大師的師弟元恒,今天到底有多在,我自己已經忘記了。好像,好像。”說著,元恒搖頭笑了笑,看著芳華公主道:“出師人不打誑語,我既然忘記了,又說什麼好像呢?阿彌陀佛,元恒老了。”
跟要夏姿潔後邊的萍兒突然用手拽了拽夏姿潔的衣襟,向她偷偷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幾種花草。
夏姿潔剛要瞪萍兒,卻被那幾株花驚得張大了嘴巴。
原來,那些用來治愈冷華月對鳳鳴下毒的那些名貴草藥在這個,也隻不過是些配角罷了。
夏姿潔心中長長籲了一口氣,看這個元恒的樣子,他應當是個治毒高手吧。元恒又是元正大師的師弟,他的道行應該小不了的。不知道這個元恒能不能解了月靈國聖姑給鳳鳴中下蠱毒?
芳華公主與夏姿潔想的卻是大相徑庭。她見這裏有如此多的奇花異草,這個元冒大師又如此的年輕,那他一定會懂得什麼駐顏之術。
“元冒大師,你以為在哪裏修行?”芳華公主威嚴的臉上瞬間更多的是柔和,她一邊欣賞著這些奇花異草,一邊和元冒大師套著近。
一行人在園子裏轉了一圈之後,元冒大師向芳華公主伸手念了聲佛號道:“公主,小僧隻打理這片園子,其他的地方,小僧就不涉足了。”
“這?”意猶未盡的芳華公主看了看元冒大師,瞅了瞅滿園的奇花異草道:“元冒大師,那我們打擾你了。”
“阿彌陀佛。公主,這裏本來就是皇有的寺院,我等出家人一向深受皇恩。現在,公主又把大安寺對百姓開放,真是我大商國百姓之福。”元冒大師雙手合十,向芳華公主恭敬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