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國治。
可能是孫福的動作太大,也可能是朱國治的眼睛太尖,甭管是什麼理由,他應該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孫福的身份,而且我現在非常懷疑那些話也是故意個孫福聽的。
馬寶看到是朱國治,雖然大為沒好氣,但官階相當,也隻好拱手施禮道:“末將見過朱大人。”朱國治回禮:“將軍萬莫客氣!”完,他看看我,:“聽聞誌遠先生過幾日就迎親了,怎麼還有閑情逸致在此休閑啊?”
我笑:“今日是被將軍生拽來的,學生不得不來啊。”
朱國治大笑:“先生果然文人雅致!如若將軍和先生不棄,可否與我共飲幾杯?”
我還沒話,馬寶趕緊擺手:“大人盛情邀請,我與軍師自當前往,但無奈剛剛來報,我與軍事有重要軍務需要回稟王爺,今日就不便叨擾了。”
朱國治搖搖頭:“軍務固然要緊,二位看這樣如何:請馬將軍回王爺府商討軍情,我與先生在此飲酒論道,不知可否?”
馬寶還要拒絕,但我覺得如果留在這裏,正好也是看看他房裏到底是什麼人,便攔下他:“大人美意,學生自當不能拒絕。那就請將軍先回賬中,替我稟報王爺就我稍後便回去複命。”
馬寶知道這話的意思是要我知會吳三桂,便不再爭辯:“也好,那我就先回王府,先生請盡早過府商談要務!”
我點頭,馬寶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他走後,我隨著朱國治進了青桔廳,果然如孫福所,除了朱國治外,還有一個身著華裝,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也在那裏。
看到朱國治和我進去,他鬆開身邊的幾位女子,站起來拱手道:“想必這位便是王爺府的軍師誌遠先生吧?”
我躬身施禮道:“回大人話,學生正是蔡誌遠。”
那人一擺手:“先生不必多禮,快坐下話。”朱國治在一邊指著那人:“我來介紹一下,真巧了,今日二位皆是同氏,不定還沾親帶故呢。誌遠先生,這位是刑部侍郎蔡毓榮蔡大人,是原漕運總督、兵部尚書蔡大人諱士英之子。”
我又拱手,心裏想剛才的判斷沒錯,這人他爹既然是兵部出來的,那果然是明珠的黨羽。
蔡毓榮:“誌遠先生不必多禮,你我二人既是同宗,就少了這些俗落罷了。先生快請坐!”
我謝過之後坐下。蔡毓榮:“久聞先生大名,今日一見,定要多些請教叨擾。另剛才聽朱大人再過幾日便是先生大喜之日,到時定要討幾杯喜酒喝喝。”
我趕緊:“學生今日並不知蔡大人和朱大人在此,否則定會帶著請帖來見。今日裏學生回府之後立刻差人送喜帖到朱大人府上和蔡大人下榻之處。”
朱國治爽朗地大笑,擺手:“先生,我們都在這昆明府,就不必這麼多俗套了吧!蔡大人與你同宗,這些禮數自然也就可以免了。喜酒,就算先生不下帖子,我和蔡大人也得到不請自到啊!”完,他從袖口裏拿出一張銀票:“今日裏來的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物。但這下的禮物,皆逃不過一個錢字。本官聽先生清廉之至,這大婚又是花錢的大事,所以幹脆就拿些銀子作為禮物,先生也好按需安排。”
我站起身,拱手到:“學生怎敢收朱大人的禮物!”
沒等朱國治話,蔡毓榮:“朱大人既然準備了禮物,那我自然也不能落下”,他也從兜裏掏出一張銀票,伸手到麵前:“錢財對於朋友來,那便是身外之物,但對先生正遇大喜之事,這便是最重要的了。先生莫要再客氣,你我雖然職責不同,但都是為大清效勞,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
我還想推辭,但兩人的銀票已經放在我麵前了。我看了看,兩張都是五萬兩的,加起來足足有十萬兩。
上次馬寶給我的三萬兩我根本就沒有畫完,還有很多在軍師府放著,現在又來了十萬兩,看來做曆史進程的維護者還是有些好處的。昨我還專門考證了一兩銀子相當於多少錢的問題,分析之後,差不多相當於現在的150塊錢,十萬兩,就是1500萬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