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6日 晚上十點(2 / 2)

伶:“遠哥哥,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就如同今日您替姝雨妹妹贖身,雖在今日隻是花了些銀子,但畢竟那是一位未曾出閣的女子,萬不可草草了事。另外伶也想提醒遠哥哥一句,姝雨姑娘隻是男女之事,但哥哥現在是王爺府的軍師,言語行事可多要考慮,免得出了紕漏,釀成大禍。”

我坐下來:“伶的極是,我雖然現在在王爺麵前還有所用處,但畢竟才去一兩,王爺的脾氣秉性也不知道。”我又指了指門外,壓低聲音:“王爺耳目眾多,你我可都要心才是。”

伶知道我指的是誰,點點頭:“哥哥能明白就是最好。對了,哥哥準備何時迎娶姝雨姑娘進門?”

我有些迷茫,:“要不先等等吧,我還沒結過婚呢,一下子就迎娶進來,還真的是不太習慣。”

伶搖搖頭:“此時不能久等,一則姝雨姑娘今日裏受了您的贖約,必然在萬花樓度日如年,二則你隻贖不娶,怕是引起別人的懷疑。”

我:“可是現在把她娶進來,她不就成了正房太太了?那你怎麼辦?”

伶歎氣道:“哥哥不必顧慮,伶本來並非生人,能侍奉哥哥便是最大的心願,不敢祈求哥哥能給我什麼名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想,我跟吳三桂已經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了,現在把姝雨娶進門,那她成了正房豈不是惹人懷疑?”

伶皺著眉:“哥哥的在理……不過伶倒是有個法子。”

我探身向前:“你?”

伶的臉忽然紅起來:“我今日起就可以對外稱是哥哥的夫人,王爺若是問起來,就我們其實早已同住,隻是因為伶無父無母,哥哥的家人又在遠方,因此一直沒有拜堂成親。到迎娶姝雨妹妹之日,我可以先和哥哥拜堂,然後再去娶了姝雨,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我笑起來:“這法兒好!不過就是不知道姝雨答不答應了。”

伶抬頭看著我:“明我就請姝雨妹妹過府,和她商議此事。”

我點頭:那就靠你了。

伶答應,給我倒了一杯茶,我正要喝時,她忽然:“哥哥,還有一事要跟哥哥明。”

“你吧?”

伶麵色緋紅,像是夕陽映照的蘋果:“之前從未對哥哥正麵過此事,雖然我可以跟哥哥拜堂,但是男女之事,伶可能還不敢陪哥哥。到了晚上哥哥還是得跟姝雨同床。”

我撓了撓頭:“為什麼?”

伶歎氣:“遠哥哥千萬莫要怪罪,隻是伶是已死之人,怕床笫之歡多了,對哥哥有害。”

我笑起來:“你試過啊?”

伶瞪起了眼睛:“哥哥莫要消遣我。伶出生至今,一直保留處子之身,何來試之?”

我:“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你對我就不好了?”

伶搖頭:“自古陰陽有別,哥哥是人,伶是魂,我擔心我陰氣太重,對哥哥的身子有損。”

我伸手過去拉住她的手,這幾乎是我第一次拉她的手,那手指溫潤,絲毫感受不到傳中鬼魂的冰涼:“你是我夢中的鬼,我就算是身子受損,也是在夢中受損,不妨事的。”

伶一下子把她的手抽回去:“哥哥定要答應這件事,等伶道行恢複了,感覺自己不會再有損哥哥身體時,自然會以身相許,但現在還請哥哥理解。”

我咬咬牙:“得得得,就依著你吧!那今晚怎麼辦?我是回去啊,還是就跟這兒睡?”

伶笑笑:“哥哥不是這是夢境嗎?如果是夢境,哥哥就得醒來去上班了。”

我一撇嘴,憤憤地:“真不想回去上班了,你我在這邊幾百兩幾千兩的花著銀子,到了那邊卻要吃方便麵,吃地溝油,這算怎麼當子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