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不是扯淡嗎?
“會一路荊棘,隻要他想,定能做到。他的賦千年罕見,就連本尊都望塵莫及。人鬼魔,就算加上的妖修,他完全沒問題。”
我嘴巴成形!
難怪老魔頭一再強調,這孩子是多麼的逆。
雖然,我覺得長得太快了,哪裏有娃娃一出生就會話的。
真正的震撼到我了。
這就是我的兒子,好飄渺好不真實的感覺……
帝弑似讀我內心想法,下巴微仰,一臉驕傲道:“也不看看是誰的孩子?你要是和伊宮夜,韓焱他們那些,能生出如此逆的孩兒?”
且,又嘚瑟了。
我放開他,四處尋了尋,想找個桶洗澡。
這一躺上去,我連自己都聞出味來,帝弑好像沒感覺到似得。
他也不嫌棄,拉著我的手,走到布陣的廳堂裏,讓幾位將軍已在等候。
什麼肖逆好幾沒進攻,又不見人影,不知在搞什麼把戲。
還有的將軍,他在策劃更大的Y謀,冥界不能放鬆戒備。
有的報告,冥界子民還算太平,還有些主動問需要Y兵麼,自願加入戰場。
我就坐在帝弑身邊寬大龍椅上,他一言不發等著將軍們把話完。
將軍們發完言,一個個都看著他,不敢直視,隻能低頭時不時的瞧上一眼。
那種眼神挺怪異的。
而帝弑一言不發,邪笑著,不慌不忙把手伸進我的胸~~口裏。
我將他手抽出來,瞪了他一眼。
幹什麼呢?這麼多人看著,公然耍流氓。
我套著厚外套,拉鏈拉到頂,他手並不好伸進去。
帝弑YY的笑:“鬼王令牌,埋藏在冥界上萬年的Y兵,可以調動出來了。”
令牌在我這裏?
“我不是還給你了嗎?”我問。
“令牌認主,娘子,把令牌交給本尊把,等孩子長大,本尊會親手交給孩兒。”
我孤凝的看了他一眼,伸手進脖子裏。
果然,扯出係著令牌的黑色繩子。
“令牌怎麼又回到我身上了?”
“鬼王令牌認主,你佩戴一段時間,是無法丟棄的,肖逆捉拿你,並不是單純的威脅本尊,司九櫻一定告訴他令牌的重要性,他才不會動用界的兵,公然出現在凡間。”
“兵是不允許私自下凡間,尤其是大規模的下去,還造成一方恐慌。人類社會越來越進步了,武器殺傷力越來越大,界都惶恐忌憚幾分。”
我把令牌交給他,問:“有了令牌,有幾分的勝算?”
“如果隻有肖逆一人,他手上二十萬兵,百分之百的勝算,因為埋葬的Y兵有上百萬之多。”
“如果整個界傾巢而出,冥界全力抵擋,有五分的勝算,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既然這樣,我問帝弑:“那你應該早些拿出來的。”
“不,本尊少一魂魄,無法驅使令牌號召百萬Y兵。”
這樣算來,將帝弑的分身鎖在鎖魂塔頂,豈不是預謀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