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張牙舞爪伸過來,還沒觸碰到我們就往下落,從塔頂一路掉下去。
帝釋用披風將我圍住,把我包到懷裏,好幾秒後,穩了許多。
落到最下麵時,便看見遠處兵,在荒蕪的山石中間尋找我和帝胤。
帝弑抱著我,隱身沒入石堆中。
一個兵騎著飛鳥從石頭縫隙中略過,帝弑鬼氣一出,絞住他脖子,一手將他劈暈。
帝弑抱著我,翻上飛鳥脊背,驅使飛鳥,快速的往下飛。
色黯淡,空電閃雷鳴,沒人注意到我和帝弑。
飛鳥被他控製,沒法鳴叫,隻得一路往下衝。
這隻鳥比運我和帝胤上來的飛鷹,膽許多,不敢反抗和掙紮,許是帝弑的威壓太大,它不得不聽從。
下去的速度很快,上來要四個多時,下去隻要兩個時,沒有落到凡間,而是冥界,正是戰地。
肖逆不在,戰地沒有發動戰爭。
帝弑本人在一座高山上的瞭望台,當飛鳥飛下來時,有Y兵發現我們,正要舉弓箭將飛鳥S下來,當他們瞄準後。
帝弑阻止了他們。
飛鳥落下瞬間,帝弑的分身進入本體,他從飛鳥背後將我抱下來。
Y兵迅速將飛鳥擒拿下。
一切非常的順利。
帝弑抱著我,將我拉入他的帳中。
他床頭擁抱我,似將我揉入鑲嵌到他懷裏,久久不肯放手。
咳咳,我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被他給勒的。
而且我現在的形象,蓬頭汙麵,身上的衣服汗水浸濕了又幹,幹了又濕,反反複複的好幾次,一定很狼狽。
他放開我,將我額前淩亂的長發覆到腦後,雙手捧著我消瘦疲憊的臉頰,眸光殷紅,很感動。
我是頭次見他動容成這樣,嘴唇含笑,眸光泛淚。
他:“玉,本尊從未想過,你會去界,去鎖魂塔將本尊那一縷魂魄放出來,此事,連本尊都從未想過。”
“為什麼?對你來,去鎖魂塔不難把。”
“嗯,去鎖魂塔不難,攀爬鎖魂塔時也會遇到一些阻礙,但那對本尊來算不的什麼,隻是拘魂鏈,本尊無法打開。你不要看魔始祖輕而易舉的打開,她為了本尊耗費了一千年的功力……”
一千年?這麼多!
我訝異的看帝弑,驚得不出話來。
他挽著我的手,點頭:“是,一千年,對常人來無法舍棄,本尊舍棄了這一千年的鬼力,冥界無力和界抗衡,一定會被界收複,會重蹈魔界,在六道之內消失……”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我:“這是本尊最不願意見到的,冥界幾萬年,在本尊手上消失,本尊實在無法麵對冥界曆代鬼王。”
他背負的責任,背負的壓力,我懂。
我都知道。
我雙手抱著他的腰身,臉貼在他冰冷的胸口上:“我理解你,也支持你。”
“嗯,當魔始祖要把孩子留下來陪她,本尊同意了。”
“她付出了這麼多,孩子留下陪她,應該的。”
“魔始祖對他抱有期望,本尊看得出來,她想靠著孩子光複魔域,可光複魔域又談何容易……”
我一下放開帝弑,震驚:“光複魔域,帝胤?一歲不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