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他好像想通了,似下了大的決定。
嘴角含笑,風華萬千的朝我走過來,走到龍椅前,甩開袍子優雅的坐下。
手,附上我的肩頭,血紅薄唇邪笑,眼眸漸漸染上血色。
臉色,就跟反書一樣,變就變!
他聲音溫柔,帶著蠱惑的意味,語氣都變了:“想讓本尊送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
我把他的手排開,心生警覺:“你想幹嘛?”
“你知道本尊的時間寶貴的緊,送你出去,寧玉你,本尊有什麼好處?”
好處?
他居然跟我討價還價的要好處。
我摸了摸身上的病號服,兜裏空空,什麼都沒有。
從脖子裏摸出一塊鬼王令牌,遞給他:“這塊鬼王令牌是你之前給我的,當做定情信物,既然分手,鬼王令牌我不要了,還給你。”
我聲音頗大道:“這個好處足夠大嗎?能讓你把我送出冥界了嗎?”
帝弑看都不看我手上的鬼王令牌,手伸將鬼王令牌一抽,隨手甩手一丟,不知丟到房間的那個角落裏。
我眼睜睜的看著鬼王令牌飛走,站起來。
“唉,不要拉倒,你為什麼要丟了!”
司九櫻極度想要這塊鬼王令牌,他看都不看一眼,什麼人!
接著,他眸色變得越來越紅,炙熱像兩團火焰在燃燒,那種赤果果的眼神,我不陌生。
像飛蛾補火般,有這不顧一切的決然。
他俯身向前,靠近我,越來越近,非常危險的近度。
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白皙光滑的皮膚,根根分明的下睫毛,俊臉就在我麵前放大,放大,在放大……
我雙手抵在胸前,惶恐大叫:“你想幹什麼?離我遠點,臭~流~氓!”
“賠本尊一晚上。”他俯身靠近我。
我大叫:“做夢!”
“本尊就送你出去。”
“滾!”
他薄唇笑著,禁錮住我,俯身在我唇上親了一吻,像蜻蜓點水一般,非常輕。
“原本,本尊是不用理會你的,可做不到無動於衷,六個月了,整整半年,你知道本尊是如何過來的嗎?”
管他如何過的。
可是他現在是幾個意思?禁錮我?占我便宜?
“這種苦楚,一夜複一夜的折磨本尊,每當戰事不急時,我便會用菱鏡窺視你,看你和伊宮夜相處的其樂融融,像陽間的夫妻一樣,本尊就抑製不住的憤怒。”
“周而複始,折磨著本尊……”
他現在是後悔了?向我懺悔?
晚了!
“本尊知道,你是不會輕易的原諒我,本尊也不奢求你的原諒,會送你回陽間,但今晚,本尊不想你走。”
我冷冷的看他:“你了,你厭惡我,要和我分手。”
“嗯。本尊的錯!”
“你你不想在看見我。”
“事實,本尊發了瘋般想見你。”
“你不在乎我肚子裏的孩子。”
“本尊比任何人都在乎,比你更在乎,一千年來,本尊隻有一個孩子,隻有你才有資格給本尊生孩子。”
“你剛才還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