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了眼我的左腳,將我的拖鞋拿下去,將病號服的褲子拉上腿。
裸腳處有些腫,好像真是傷到了。
他手心一抹靈光徐徐落下,覆蓋在腳脖子處,頃刻間,腳脖子處的紅腫消失,恢複到原樣。
我動了動腳,好像真的不疼了。
他握著我的腳不肯鬆手,我用腳一踹,將他嫌棄的踹開。
把拖鞋穿上,從他龍椅上站起來,準備出去。
剛走幾步,帝弑在身後喊:“寧玉……”
我沒回頭,沒有停頓,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突地從我身後抱住我,冰冷的身軀,覆在我身上,重量全部壓下來。
我想將他扯開,扯了好幾下,沒扯開。
“帝弑,你給我放手。”
身後人:“不放!”
“放!”
“本尊不放,你現在不能出去,沒有本尊護著你就會被隕石打中,就算活著也死了。”
我被他給惱怒了,給他重重一踹。
他就站在身後抱著我,生生的受著,沒吭聲,踹完之後,還問我:“娘子,腳還疼嗎?”
我沒見過這種分分鍾翻臉的,真的,剛來的時候他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話高傲臭屁的,就好像自己是上的神,我是地上的泥。
現在,特麼的一把八十度大轉變,讓我無所適從。
我憤怒道:“放手!”
“不放!”
“帝弑,我們分手了,是你過的,看見我的就厭惡。”
他遲疑了一秒:“本尊收回那句話。”
“不行,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豈是你想收回就能收回的?”
他冰冷的唇在我耳朵上輕輕一吻,聲音沙啞低沉,很性感:“留下,今夜陪本尊,明日本尊親自送你出去,可好?”
“不用,你幫我通知韓焱就行。”
他一下把我放開,聲音冷清道:“本尊不想從你嘴裏在聽見別的男人的聲音。”
我轉過身來,退到門背後,跟他拉開距離。
我很生氣:“帝弑,我不管你玩什麼花樣?但我告訴你,這一次我是認真的,就如同你的我們分開了,對,分手了。分手就不會在有可能了,至少我是這樣想的。”
“謔,你前麵幾分鍾還一臉嘲弄的看不起我,後麵幾分鍾讓我留下來,我不知道你想怎麼樣?但是我告訴你,留下不可能,還有,你想和好,關係恢複到從前那般,告訴你,更不可能。”
“我有一段時間真的對你失望透頂,我根本就不覺的我做錯了,也不知道哪裏惹了你,你就要跟我分手,喧囂著不會在跟我見麵,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啊……?”
“想過嗎?憑什麼這段感情你放就放,收就收?我在你心裏算什麼?傀儡娃娃嗎?布偶人嗎?陶瓷嗎?沒有感情的附屬品嗎?你有尊重過我一次嗎?有聽進我一次的解釋嗎?”
“我了無數次,我跟韓焱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可是你就是不聽,還將我推的遠遠的,還跟寧箏出雙入對。我這顆心已經被你傷的千瘡百孔了,不是你一句兩句話就能愈合的,那些血淋淋的傷疤至今仍在,一遍遍的提醒我,以後不要在愛上你這樣的人渣,永遠都不要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