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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帝弑不要我,還不準我問韓焱了。
我又問他一句:“韓焱跟帝弑一塊沒有?”
“焱王和大人不在一起,焱王在冥界邊緣地帶的鬼穀入口。”
“離這裏遠嗎?”
他看了我一眼,:“與地之差別。”
我皺眉,這麼遠啊!找他豈不是很不容易?
走到門口時,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推門而入。
裏麵是大廳,大廳寬敞,兩邊各有幾張黃梨花木的椅子,旁邊放茶幾,茶幾後麵是青花瓷瓶。
中間的一條紅色的地毯,地毯上繡著一條黑色的龍,盤旋著。
首位上,是一張寬大的椅子,椅子背後雕刻兩條巨龍盤旋。椅子背麵的牆上掛著一幅畫。
與其是畫,更像是地圖,上麵繪製了冥界各個要塞,標注了攻占的地點。
大廳裏很安靜,裏麵一個侍衛都沒有。
身後,銀麵領著我從左邊麵的門口進去,接著就是內堂,中間有一個巨大沙子布置的地圖,上麵標著冥界的很多要道,旁邊拜訪著十幾張椅子。
從內堂進入後庭,後庭裏看見一個侍女裝扮的女鬼,對銀麵作福。
銀麵吩咐她:“倒茶,待客。”
“是。”
進入後庭,攀上二樓,到了中間最寬的房間,走到門口銀麵便留步了。
他對我:“您請到裏麵歇息,我會一個時辰之內讓大人回來一趟。就算他不回來,我也會盡量跟你回話。”
我點頭:“好!有勞了。”
“不用客氣。”
他退出後,我在門口站了許久,覺得二樓應該是休息間,來這裏好像不太合適。
正猶豫進不進時,侍女端茶而來,問我:“姑娘不進去嗎?”
我從她手裏拿過茶,:“謝謝。”
推門而入。
果然,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非常寬大的床,熟悉的黑色床幔,黑色被單,被單上金線紋繡的大龍。
床邊的架子上,還平整的掛著一黑色龍袍,袍上金龍從左肩盤旋到右下角,下擺血紅色的彼岸花,是帝弑經常穿的那一件。
旁邊還掛著黑色金龍鬥篷!
這是他的房間。我退了兩步,不想進去。
身後那女傭早已不見人影。
看了二樓前後左右,大門緊閉。
咬了咬牙,還是走近去了。
我尋了一張椅子坐下,將沒有溫度的茶水放到茶幾上。
等待著帝弑。
心裏緊張忐忑的想著,和他太久沒見麵,見麵了該什麼,我怎麼開口。
如果我求他還陽,他不答應我怎麼辦?
我把鬼王令牌做條件,要挾他?
記得鬼王令牌好像能調動冥界所有陰兵,包括常年沉睡在冥界底部的百萬大軍。
他應很需要鬼王令牌,為何這六個月沒有找我來取走令牌?
他的脾氣改了嗎?性子沒那麼暴躁了吧?
現在,我在他麵前應該是陌生人,最擔心的是他拒絕我的請求。
為了孩子,他什麼難聽的,隻要不是殺死我,我都忍受。
忍!
必須忍!
什麼我都可以忍,唯獨不能失去孩子,孩子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牽掛。
心情忐忑,手覆在胸口,心嘭嘭嘭的直跳,幾乎要跳出胸腔。
好難熬,短短一個時時間,是這輩子最難熬的,像一個世紀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