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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行,快一點。”
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順著盤旋樓梯向下,走到最下麵時,下麵是非常寬闊的洞穴,有十多名陰兵看守洞口。
見將軍和我下來,一位士兵作揖:“將軍,請出示令牌。”
將軍把令牌拿出來給士兵過目。
士兵端倪後,遞會給將軍:“將軍請,但是這位……”
我想要掏出鬼王令牌,將軍攔住我:“這位女子是本將軍挑選伺候鬼王大人的,大人好幾幾夜沒歇息了。”
士兵點頭,沒有在阻攔。
順著長長出洞穴通道,往裏麵走去。
洞穴很寬,寬度達到八米,相當於左右兩個車道的寬度。
兩邊都有壁燈,燒著萬年不熄的鮫人淚燭火。
我問將軍:“將軍,界和冥界打仗多久了?為什麼會打起來的?鬼民們怎麼辦?”
將軍手握著劍柄,看了我一眼,歎氣道:“打了幾個月了,三四個月把,界像攻陷冥界,讓冥界成為界的直接附屬地,被大人拒絕了,鬼民們也不讚同由界管轄。”
“這幾萬年了,界從未管過冥界之事,屬淨水不犯河水,幾個月前不知為何要攻陷冥界。”
三四個月前,就是韓焱特別忙碌的時候。
我皺眉問他:“那現在戰況如何?冥界能保得住嗎?”
“雖本將軍不知您鬼王令牌從何而來,但界攻陷~4個月沒攻陷下來,當然是我們冥界大勝。”
他這話非常……不好苟同。
就兩個侍衛帶過過來的路上,百裏無人煙,滿目瘡痍。
這不是勝者該有的事態。
或許,他對我隱瞞了什麼,我當下也沒法追究,隻是心思越發的沉重。
我們步行大概半個時,出了洞穴。
此處的一處大峽穀,鏈接大峽穀左右兩端的是一處拱橋,石頭雕刻的拱橋非常的寬大,拱橋兩旁站著兩排的士兵。
拱橋下麵,便是百米深崖。
拱橋對麵,是一個洞穴裏挖鑿的臨時指揮中心,有點像古時搭建的兩三層房屋。
將軍把我送道大橋頭,指著對麵房屋:“本將軍隻能送到這兒了,我不夠資格過橋的,姑娘有機會請替我在大人麵前美言幾句,本人姓許。
我點頭:“多謝許將軍。”
“過橋把,下了拱橋就是鬼王大人臨時住所,這半個月他都住在這裏。”
“好,謝謝將軍。”
“您太客氣了。”
告別將軍,我步伐沉重的踏上拱橋,拱橋上的士兵將我攔下來。
我把鬼王令牌一出示,兩邊的鬼王同時下跪,低頭,沒有人敢直視。
我踏上石橋,一步步的朝著石橋那邊的方向走去。
其實,原本以為見到帝弑會很麻煩,我沒想到這麼順利,順利的讓我幾乎不相信是真的。
多久了,我們幾乎快大半年沒見麵了,從冬到盛夏。日子過的好快,原本時間能衝淡,到現在我即將能夠在看見他。
心情,很複雜,很沉重,很……不知道用什麼言語形容。
我不知道他看見我,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對我。
但我無論如何都要忍,忍住他的壞脾氣,忍住他暴怒,忍住他厭惡我,衝我發火。
為了活下去,為了孩子,不管他多難聽的話,我都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