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當時棗花專門把李大川拉到偏僻無人的地方,李大川扭捏了半才敢看棗花的臉呢,尤其是聽到棗花的羞人的話,嘖嘖,李大川的臉可是紅得很呐!噗……你捅我幹啥。”一旁的婦人見她依舊講的渾然忘我,口沫橫飛,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提醒她適可而止。
哪知她竟然白癡的很,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好意,竟然還生氣的吼她。
婦人心中氣結,真是狗咬呂洞賓,她臉色一沉,冷笑道:“哼,真是醜人多作怪。明知道人家是夫妻還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現在知道丟臉了,當初幹什麼去了?還是秋娘挑唆的,一個巴掌拍不響,若是棗花沒這等齷齪的心思,又怎麼會讓秋娘鑽了空子。要我啊,都是這兩個女娃子弄出來的醃臢事,旁的人都是被粘連的,還要賠上自己的名聲。嘖,這可真是冤死人了。”
婦人第一句話的時候,被她用胳膊肘撞的人臉色猛變,等她講完,才明白過來這婦人並不是在罵她,臉上的神色才稍稍一鬆,下一刻,放鬆的心卻又猛的揪了起來。
“可不是嘛,這事兒川子也和我提過,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現在聽來你們可能有些誤會。”顧月本不想多言,可是自己的老公也不能平白被人汙了名聲,而且和‘亂搞男女關係’有那麼一絲絲的關聯,她更不可能坐視不理了。
顧月淡淡一笑,神色輕鬆,像是在訴尋常事一般,“棗花找我相公的時候,他當時在家裏籌備東西,院子裏幫忙搬桌椅的人也多,人來人往的都是證人,所以並沒有什麼‘專門去偏僻無人的地方’之。再者我相公確實不太喜歡棗花,都拒絕過她那麼多次了還能再貼上來,我相公對這種人可是怕的很呢,躲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呢。所以這種謠言莫要再傳了,否則,隻怕這棗花的名聲要徹底的壞了。我相公是男人沒什麼大影響,女子的名聲壞了,若是影響到姻緣,豈不是要賴到我相公頭上。”
“呃……是呢是呢。我也是聽別人傳的,不了解真相,這……所以,這傳言不可信。弟妹,你隻當聽個笑話,千萬別和我計較才是。”八卦婦人猛的醒悟過來了,望著顧月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裏忽然有些慌亂,連忙向顧月告罪。
這似乎是第一次壞話被人家媳婦兒當場抓包。
唉,都怪自己嘴賤,不對,是沒眼色!
她訕訕一笑,腦中忽然想起什麼,連忙補救道:“弟妹,你還沒聽吧。棗花她娘給她了門親事,結果被秋娘搶了,兩家這才變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