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速度之快,糖豆隻看到一個光點,她以為田伯光躲不過去,正在為田伯光哀傷的時候。田伯光快刀一出,“砰”一聲,很輕微的聲音,糖豆卻看見了那擦出的火花。
銀針回轉,衝少年而去。少年那誌在必得的笑容一僵,他沒想到田伯光能躲過去,更沒想到銀針會回頭。就這一愣之間,沒來得及躲開,那銀針已然射中了他。
射中的位置更讓糖豆汗顏,她隻看到少年捂著襠部“嗷嗷”叫喚,不由黑線,田伯光這淫賊也忒狠了點吧?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自己這邊女人大把大把的睡,卻把別的男人蛋蛋給射爆了,這麼可惡的人,簡直令人發指。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田伯光見少年捂著襠部,哈哈大笑,像是孫悟空答應了妖怪在哪拍腿樂嗬呢!沒錯,就是那種得意忘形的笑容!
那少年的慘叫,糖豆這輩子也是忘不掉的。人說男人蛋疼的厲害,男人蛋疼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苦的多。說是一個人類可以承受45del的痛楚。但是當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20根骨頭的樣子。But,如果一個男人被踢到蛋了,那種痛楚是9000del,換算過來就是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或者斷了3200根骨頭。
糖豆冷汗津津,眼前這男人被射爆了蛋蛋,估計應該疼的更慘吧?
忽然雜亂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有很多人在往這裏來。糖豆正在奇怪,田伯光卻是以非一般的速度衝向少年,搶了玄鐵寶扇,順便又給少年一腳:“以後別有事沒事就那個扇子來裝氣場,爺最看不慣你這種人。”
少年痛苦的麵部扭曲,根本沒辦法和田伯光說話,要知道這是一種持續的蛋疼,一直疼……
田伯光踢過少年就往糖豆方向來,糖豆本能後退,這麼危險的人物,趕腳還是不要有什麼關聯了吧?
田伯光大笑:“你不走啊?那我走了哦。”
糖豆疑惑,走就走唄,幹嘛還知會我一聲?看著田伯光嘴角那一抹邪笑,糖豆猛然醒悟。草!這是要把少年爆蛋的屎盆子扣她頭上啊!原本踩碎了人家的傳家之寶已經是死罪,現在弄爆了人家的蛋,那是死罪中的死罪呀!
糖豆一個激靈,識時務者為俊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爬了起來,一個大步上前抓著田伯光:“你可不能陷害我呀!”
人已至眼前,田伯光拍了拍糖豆的腦門說:“我沒想陷害你,隻是你不走的話,注定要被他們拎去的。我可沒法子救你了,到時候……”沒有後話,隻是哼笑兩聲。
糖豆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這是把她退路給斬了,逼上梁山呀!嗚嗚嗚,再傷心也沒有用了,眼前跟著田伯光才是正道,離開危險之地再說了。
糖豆被田伯光攔腰帶飛,耳後便傳來一聲吼叫,那悲痛欲絕,氣憤交加,看得出來是少年的父親。糖豆也是於心不忍,可是沒辦法啊!不走就是個死字。於心不忍就是搭上自己,傻子才會幹呢。
田伯光帶著糖豆飛,腳程自然不如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輕便。於是少年父親大批人馬一直追,一直追,兩人一直跑,一直跑。這一跑就是兩個時辰,人又不是鐵打的,自然會累。
眼見人還有一段距離,田伯光停在小溪邊休息一下。洗了兩把臉,放鬆了下。
糖豆倒還好,並沒有出力,隻是一直被掛而已。這兩天她已經習慣了,不過是血倒流的事情,沒啥大不了的。眼瞅著田伯光洗臉,胡子沾濕了一大把,怎麼看怎麼難受。這種人怕是把胡子全剃了也是不好看的,畢竟他一點都不白。
論笑傲江湖,最美少年林平之。最醜麼?唉,真的不好說,田伯光就不好看,但是記得還有桃穀四仙呀!所以還是漂亮的出眾了,可惜的就是金庸給平之那麼一個悲慘的結局。不過細細想來,平之在最初之際那妖嬈容貌或許就已經被注定了此等結局。
平之,平之,糖豆現在想到林平之,心還是忍不住疼的。
那個妖嬈的美少年,玉貌花容,那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然美。冰肌玉骨,美輪美奐。明眸皓齒,永印人心。
糖豆眼睛無神的看著水,好想好想林平之,好想聽到他的聲音,好想好想跟他說說話。好想他的美,好想他的傲骨,好想他的溫潤,全身上下每一個毛細血孔都在想他,想的她心都疼了。
田伯光洗了臉就看到糖豆一臉要哭了的表情,摸摸頭很是不解,開起了玩笑:“不是看我看呆了吧?小爺我就知道,爺我有魅力,豈是爾等能夠抗拒的了的?哈哈哈……”
糖豆有氣無力的斜了田伯光一眼,十分無語的說:“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的好嗎?”
田伯光厚顏無恥的說:“那上下九百輩子總會喜歡小爺的,小爺等你。”
糖豆無奈:“我喜歡小倌館裏麵的那種男人,你就算了吧!這話還是留著給儀琳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