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老爺又是個極其寶貝女兒的人,給提親的人設了許多難題,提親的人都是灰頭土臉的回去。
“這些個混小子就是貪戀我女兒的容貌,真那麼輕易的將我女兒取走了,婚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會過成什麼樣呢。”
“爹,你在這樣下去,怕是無人敢娶我了。”
柳老爺接過柳若雪遞來的茶:“哼,隻有這樣他們才懂得珍惜。”
抿了口茶後,柳老爺又道:“聽聞近日有個道士來了城裏,還是蜀山來的,尋思著讓他來給咋府裏驅驅邪,成天來些歪瓜裂棗,定是邪物作祟。”
“老爺老爺,道長來了。”
“快請進來。”
年輕時的燕洋也是一溫文爾雅,相貌堂堂的俊模樣,在柳老爺眼裏看來:“若他不是個道士,是個可以做我女婿的人。”
柳若雪也覺著眼前這人比那些公子哥好上數倍。
燕洋給柳府驅了一番邪,畫了幾道符給了柳老爺:“邪祟以驅完,這幾道符可貼於門上,可防邪祟進門。”
“多謝道長。”
燕洋正欲告辭,柳若雪問道:“道長可真是從蜀山而來?”
“是。”
柳若雪上前繼續問道:“我聽說蜀山人人都能禦劍飛行,而你來這城時是步行,莫不是打著蜀山的旗號,出來招搖撞騙的江湖道士?”
燕洋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柳姑娘說笑了,在下真不是招搖撞騙的江湖道士。”
“空口無憑!”
燕洋歎口氣道:“姑娘可拿那盞茶杯向我丟來。”
“為何?”
“姑娘試試便知。”
柳若雪半信半疑的端起茶盞,向燕洋丟了去。在茶盞距燕洋還有一步遠時,茶盞像是撞到了一堵看不見的牆,直線掉落了下來,燕洋伸手將其接住。
“這是結界,姑娘現在可信了?”
燕洋將那茶盞放回桌上,柳若雪拿出張宣紙:“除非你能讓這張紙燒起來。”
燕洋歎口氣,默念咒語,那紙便燒了起來:“這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城內有些不太平,少出門為宜,在下告辭。”
待燕洋走後,柳老爺戳了戳柳若雪的腦袋:“你呀,處處刁難人家做什麼?”
“跟爹你學的。”
柳老爺瞪著眼睛,摸著胡子道:“好的不學,淨學這些。”
“你李叔家的兒子早以成婚生子,今日百日宴,你隨我一同去,沾沾喜氣,早點嫁出去。”
柳若雪無奈歎口氣道:“我可不去,到時候人家不得又女兒的事來做文章?方才那道士也說了,少出門為宜。”
“哦!就因為他長的好看,弄了幾個小把戲,你就真信了?”
“那也不知道是誰請人家過來驅邪的。”
柳老爺一時接不上話來,歎口氣道:“罷了罷了,爭不過你,你這張嘴以後嫁人了,人家公婆還不到嫌棄死你。”
“他們若是敢嫌棄,您還在家中坐的住嗎?”
柳老爺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啊你,讓我可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