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象,就能讓他樂不思蜀。
“好,那我們……慢慢來。”
邵槐使了個眼色,陸繁星身上的鹹豬手立馬消失,她的心陡然落定,整個人有了一些喘息機會。
“邵先生,我現在想去趟洗手間,可以麼?”
男人似乎看出陸繁星的意圖,當下就命兩人跟著,“當然,我一向是紳士。”
陸繁星心裏冷笑,如果邵槐算是紳士,那全天下還真找不到幾個能與他並駕齊驅的人——
聽說,他不但玩女人而且還玩……才發育的少年郎,是個從裏爛到外的混蛋、人渣。
一走進女洗手間,陸繁星就瞄準了裏麵不算高也不算低的半開窗戶,她真該感謝這座會所的建築師,簡直就是救了她一命。
等在外麵的兩個男人好一會兒都沒見人出來,便意識到不對勁,立刻衝進去,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隻有那扇窗戶正在“吱呀吱呀”發出奇怪的聲音。
兩人麵麵相覷,隨即就跑出去稟告,邵槐一得到消息,就往手下的褲襠每人狠狠來了一腳,踹得他們斷子絕孫!
“媽的,給老子去找,就算要將渝城翻個底朝天都必須給老子把人挖出來!”
“是!”
——
陸繁星一路跑著,她專挑小路走地顛顛撞撞,陰暗潮濕的氣氛讓人感覺後麵追上來的是惡鬼。
她清楚,邵槐這次絕對不會放過她,隻要他手下一發現她不見,他肯定發動那些人開始各路搜尋。
他們那幫子人都是好吃懶做之流,平時就是能坐就絕不站著,能躺就絕不坐著,找人自然也是開車,所以她才挑了小道——
這,避開的可能性比較大。
可這次陸繁星真是料錯,很快她就聽見後麵有蜂擁而至的腳步聲,還有叫罵聲,像是一張用尖刀織成的網,正朝她撒過來。
她喝了那麼多酒,即便腦子清醒著,可身體實在不太利索,腳下感覺越來越虛浮,再加上跑太累,體力早就已經不支。
視線越來越模糊,下一刻似乎就能倒下,她順著路燈的方向,艱難跑到大路上,並且是有監控的地方跑。
心想,畢竟是有王法之地,邵槐的身份擺在那,他應該不至於太混賬。
很快,陸繁星就被一幫子混蛋包圍,她在他們眼中看出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是欲。
有人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連天王老子都敢忽悠,到底有幾條命賠!”
陸繁星下意識往後退,可沒退幾步就發現身後也是“萬丈深淵”,她隻能站在原地,心髒以最快的速度提到嗓子眼,硬生生堵住想要呼喊的聲音。
邵槐作為壓軸人物當然最晚出場,在陸繁星緊繃的神誌快斷裂時,他適時出現了。
手裏夾著一根煙,走到她麵前,故意朝她臉上吐了一個煙圈,“嗬,跑什麼呢?在我麵前女人就沒有不聽話的,你這不是變著法子想讓我……好好招呼你麼?”
話落,陸繁星腹部就堪堪被男人打了一拳,味裏的酒當場全部吐了出來,順帶還吐了男人一身。
本來還想貓捉老鼠慢慢玩,可現在已經完全沒那個興致。
邵槐頓時紅了眼,一聲令下說:“給我好好伺候她,隨便你們怎麼折騰,出了事我擔著——”
聞言,旁邊那麼多男人哪裏還能冷靜,太子爺擔著誰還會怕,立馬有兩個人衝到已經疼得倒地不起的女人身邊,開始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