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更不知道你愛做什麼,怎麼我喜歡你就喜歡得那麼失敗呢?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有什麼途徑知道,又有什麼權利知道呢?癡心妄想罷了。
“同桌,陪我去WC啦!快!”餘洋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裏,一個要求也飄忽在我的大腦中。
“哦,來了。”我收拾好自己的思緒,走出教室後門。
“鄒熹跟誰說的?你一定知道”
“告訴我們,否則打死你!”
“各位姐姐啊,我真心不知道啊!”
三班的門口正在發生一場暴亂,主角,正是前不久我同桌告白的那個鄒熹。
待我同桌WC回來,他們還是沒有散去,依舊一片鬧哄哄的。
那一群人中的誰忽然叫了一聲“鄒熹......”
我相信同桌是聽到了,但是她沒有回頭,還是穩紮穩打的走著屬於她的每一步。仿佛被提起的那人和他毫無瓜葛。
“周琳,你說,她們剛剛叫鄒熹幹什麼?”等到進了教室,餘洋問出這個問題時,我才覺得同桌有正常了。
畢竟,聽到喜歡的人的名字被別人叫時,不是因該條件反射的回頭看看嗎?餘洋表現得太過異常了,至少對於我來說。
“不知道。”她知道問我那我問誰啊!~
“你說是不是有女生喜歡他呢?誒,同桌,我好像就是確定有人喜歡他麼?”餘洋眼裏含笑道。
“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怎能有這種人呐!往自己臉上貼金就算了,往自己喜歡的人臉上貼金也算了,可是,她,她......誒,孺子不可教也!
“說得某人好像沒有似的。”餘洋白了我一眼。
仔細想想,好像我也是歸於那一類人的。
“上課!”上課鈴剛響完,物理老師便慢慢地走了進來,“這節課本來是語文的,由於鄧老師有事,和今天下午最後一節課做了交換。所以這節課我上。”
“我親愛的語文課啊,你怎能就走了啦!鄧老師你回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怎能跟物理老師換呢?”待物理老師說完,我便痛不欲生了。
“有本事你打,有脾氣你就打。隻要你敢打,我就敢當啦啦隊!”餘洋看著我,笑著說。
這還是我同桌嗎?不是想擺明我沒本事也沒脾氣嗎?先不說我舍不舍得,我打得到鄧老師都好!
“你那是當啦啦隊啊?明明就是看好戲好不好!”我忽略了我認為不重要的細節。
“你看出來了?”
我氣死。
晚上,鍾燕琳跟餘洋說了一個消息——鄒熹跟一個二班的表白了。
“哈哈,我說怎麼會有人向他表白!原來是他向別人示愛。”餘洋自嘲道。
“同桌,他值得嗎?你這般為他傷神,可能他現在也是在黯然神傷吧!”我安慰。
值得!怎能不值得?至少,我們在一起做一件事。那件事的名字,叫傷心。
“同桌,放下吧!”看她沒有出聲,我繼續說。
“放下,簡短兩字,便可忘情?同桌,你看古言看多了吧!”可是,自己除了放下,還會有什麼選擇呢?
失去的不會再來,錯過的不會再遇見。鄒熹,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對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