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您這才走了幾步路就累成這樣?我看您是腎虛吧大仙兒。”
麵對錢翹翹言不由衷的讚賞和嘲諷,我實在沒有力氣再給她翻白眼了,隻能向她尋求食物:“有沒有吃的?本大仙兒要補充補充體力,您好好看路吧成嗎?別一心兩用了。”
“車抽屜裏麵早就給你備好了。”
我拿出一包小零食,迫不及待的拆開,聞著它誘人的香味兒整個人都醉了。整個車廂裏回蕩著我“喀吱喀吱”吃薯片的聲音。
“哎,花兒去哪了?好像有好長時間沒見她了吧。”
我把手裏的薯片喂給翹翹然後回答道:“恩,好像有一個月了,翹翹,你說如畫不會是戀愛了吧?那天我可是聽見有人喊她小名了,那可是個男的,我覺得是盛紀。”
“臥槽什麼?!”
錢翹翹激動的兩隻手都脫離了方向盤,罵了一句之後又淡定的把手放了回去。
“哎呦喂,我說您能好好開車嘛?您當您老那駕照是萬能的呢?當初要不是教練受不了你五年都沒考過去,而且年年都是差一點兒,整整五年啊!那天教練看你考過之後,臉上的表情全是解脫啊,您就老實點把兩隻手都放在方向盤上行嗎?!”我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在錢翹翹開車的時候跟她討論這個話題。
“不是,輕輕你確定那人是盛紀那花心大蘿卜嗎?。”
我停下手裏拿薯片的動作,仔細回憶著那天電話裏的男聲,繼而肯定的說:“我敢保證,十有八成,啊不,十有九成就是盛紀,你想啊,我們這幾個裏麵,除了你哥、碩朗、還有盛紀是男的,而且還知道如畫小名,況且,以前那幾個紈絝子弟,我們不都是點頭之交嗎?根本不帶他們玩啊。另外,學校裏麵追求如畫的她可是一個都沒看上,也不可能是我家鄰家,如畫還沒勾搭上人家呢,所以,肯定是盛紀。”
“臥槽,盛紀這王八犢子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小時候就纏著如畫,好不容易出國留學了,現在又他媽的回來了。”翹翹的手這次沒有離開方向盤,而是雙手重重的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後,狠狠地罵出聲。
“翹翹,你要知道,盛紀雖然過分但是,要是沒有他當時的做法,哪來的現在堪比在世妲己的季如畫?說到底,我們還要感謝他呢,謝謝他賜予如畫一場翻天覆地的改變。”我冷笑出聲。
“輕輕,你想個辦法,製止如畫跟盛紀。”翹翹急切的說。
我搖搖頭,無奈的說:“已經晚了翹翹,我們誰也沒有辦法阻止如畫的愛情。她固執的守護了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下?現在要她和盛紀分開談何容易?
我們誰都沒有資格批判如畫的愛情,哪怕盛紀絕非良配。
我們能做的,隻有在她需要我們的時候義無反顧的來到她身邊,以及,祈禱盛紀不要再像以前那麼混蛋。”
“難道就任由如畫受傷害嗎?輕輕,我們當年可是親眼見過……”
“翹翹!”我嚴肅的打斷翹翹接下來要說的話,我知道翹翹對盛紀當時的做法十分介意,可是,我必須承認,翹翹說的話都是對的。
“翹翹,你要知道,當時盛紀從未接受過如畫,他從沒承認過,即使我們當年看到了那一幕,他沒有承認,我們又能如何?
盛紀當時是怎麼對如畫的我們一清二楚,可是不代表我們也能看到他的心啊。事實怎樣,我們真的不知道。
再者,如畫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我相信她,她一定能看出盛紀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輕輕,我是真的怕如畫受傷害,她是那麼極端的人,如果…如果一根筋的鑽進牛角尖裏…隻怕會出不來的。”翹翹歎了口氣,擔心的說。
“我明白的翹翹,不要擔心,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會一起的。”我握了握翹翹的手,順便把油抹在她手上。
果不其然,前一秒還在低沉的翹翹,下一秒就開始炸毛:“林輕,你居然又往老娘手上蹭油!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啊!”
“矮油,不要這樣了,隻是一點點嘛,人家不是沒帶紙巾嘛,別那麼激動嘛,一會到了地方,禮服你先挑嘛好不好。選一個最漂亮的給你好不好。”我安慰著翹翹。
“你少來了,老娘要挑一個最適合我的,嗷,這油!”翹翹嗷嗷直叫,然後腳下的油門就猛踩,於是,我們乘坐的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我淡定的把手握在車頂的扶手上,然後繼續吃我的零食。
對付有潔癖的人,請照我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