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男人耕耘著,絲毫不理會女子的哀求。
事畢,男子起身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不夠。”男子陰鬱著臉色望向暗處。
“這已經是第六個了,人少得多了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床上的女子一頭白發遮住麵容,幹枯的雙手無力垂下,已經沒了氣息。
男人舔了舔唇,“那是你的事,這裏尋不到,可以去外麵找。”
“多久?”暗處傳來不悅的聲音。
“一個月一次,下一次,可不要再尋這種沒滋沒味的了。”
男人嗤鼻,身影歸於黑暗。
玄盈頓住腳步回望胥慕雲,“逐客令下了,總得有個方向吧。”
方向,自然是指拓片的方向。
既然他能卜出水清遠的死和她的到來,一定也知道她要找的東西在哪裏。
“十二水窟。”胥慕雲道。
“再明確些。”玄盈道。
西海之下,十二水窟,對應有十二位窟主守著,窟主們和水族領主的關係就像是諸侯和天子。
隻是每年海潮大會的時候會去朝拜領主,多數時候,各自為政。
十二水窟之間相隔不遠,可要想在十二水窟之間分辨出究竟哪個才是拓片的藏匿之處,對玄盈來說是件困難的事。
闖一個就是打草驚蛇了,若是運氣不好,可能要連闖十二個,囂張程度,可見一斑。
再說,那幾位修為也不比水清遠差到哪去,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是早有了不臣之心。
去了就是自投羅網,所以她隻能闖一次,且一次便要成功。
“玄姑娘當真是不客氣。”胥慕雲勾唇,折扇輕晃。
半晌,胥慕雲開口道:“水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