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眯起雙眼,開始笑,笑得涼薄。
他每重複一個字,都無一例外的在寧錚心上割口子。
“她不適合你。”寧錚目光平靜的站在那裏,連說出的話都這麼無情。
“那她就適合你麼?”沈顧掙紮著站起來,寧錚口口聲聲說她用心不良,明麵上見著是討厭那個女人。
可是呢?
他的所做作為無一不體現了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支撐著那占有欲的不是愛又是什麼呢?!
“如果在你我之間非得選一個,那一定是我。”他篤定的開口,沈顧的耳朵裏似乎聽到了子彈上膛的清脆聲響,最後一聲穿破皮肉的聲音,牢牢的打在了他的心髒上。
這樣的痛苦,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他近乎笑出聲,紅著眼睛走近寧錚,他順手從桌上撈起來一瓶烈酒,塞進了寧錚的懷裏,自己又拿了一瓶,哐的一聲撞上了那瓶身,“喝不幹不是男人。”
寧錚凝視著他,瞳孔顏色深邃,幹淨的眼珠裏一點多餘的雜物都沒有。
他拿起桌上的開瓶器開了酒,仰頭喉結聳動,有些不安分的酒水從唇邊溢出,逐漸的陰濕下頜,順著性感的喉嚨一路向下,染上幹淨的襯衫。
片刻後,他將酒瓶倒置向下,一滴不剩。
沈顧因為喝多的緣故,連瓶口都打不開,寧錚順手奪了過來,將他按在沙發上,拿起他的手機打給了顧家司機。
“鬧夠了就回去,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寧錚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是沈顧從未見過的模樣,他抬起一隻手,擦了一把臉。
“你說得對。”他隻是回了這麼幾個字,幹脆就不出聲了,腦袋上逐漸襲來醉意,沈顧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全是女孩子言笑晏晏的模樣,他的長睫顫動,抬腳向著茶幾踹了一腳,幾個酒瓶子咕嚕嚕地倒地,他聽到了聲音卻沒有睜開眼睛。
寧錚看著他,眼神更深了一些。
顧家司機很快便來了,將已經半睡的沈顧扶上了車,看著車開走後,寧錚捏緊眉心,眸色湛黑。
……
深夜,臥房的門被人打開,隨後床側深深的陷了下去,被子被掀開稍許,喬蕎睡意朦朧中,便感覺有人抱住了她。
溫度溫暖的大手在她的腰間摩挲,順勢的掀開了她的睡衣。
這感覺讓她猛地清醒了,瞬間坐了起來,還未等回身,便被人緊緊的壓在了身下。
“別動。”男人的聲音低沉,一呼一吸間帶著濃濃的酒香。
和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這濃濃的男性荷爾蒙讓喬蕎頓時麵紅耳赤。
她微微側身,黑暗中,對上了一雙漆黑不見光的眸子。
“寧……”她剛張開嘴,話未說完,他便吻了上來,酒香夾雜著煙草的香味,因為她主動開口,他毫不費力的侵入了她軟香的櫻桃小嘴。
這一次,和以往的每一次吻都不一樣。
他緊緊的壓著她放在身側的雙手,疾風驟雨的吻,逐漸變成了啃咬。
很快,他抬起手來摸向她的大腿,所過之處盡是顫栗,喬蕎這下子徹底的慌了,她還是用力的掙紮,纖細的小手按住他的手,企圖阻止他的動作。
寧錚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本來就懸殊。
他又喝了酒,整個人像是一頭在發狂前夕蟄伏的獅子。
慌亂之中,喬蕎的手碰到了開關,室內一片大亮,她慌張楚楚可憐的神情落入他一雙湛黑危險的眸子之中,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那樣盈盈楚楚的樣子,總容易引起男人的情愫。
“你瘋了!”喬蕎瞪大眼睛吼道,小臉紅的嬌豔欲滴,漂亮的唇瓣染著粉紅色的晶瑩,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他忽地笑了,將她緊實的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平時滴酒不沾的男人喝的酩酊大醉!”
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帶著絲毫不壓抑的侵略性,危險的像是斌臨城下的千萬大軍。
他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摩挲著她的唇,那力道惹得她疼。
喬蕎又驚又怕,頓時模糊了淚眼。
“你別碰我!”這樣情況下產生的旖旎,她不知道他會做到什麼程度。
哪怕是第一次你情我願,她都疼的要死。
“不是你勾引我的時候了?嗯?”他的手逐漸的移到她的脖子上,動脈上跳動的脈絡清晰的印在了他的手上。
“你喝多了。”她聲線顫抖,用力的退阻著他堅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