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接著回憶 又過了一天(2 / 2)

“沒有,那個!”羞澀的雛田麵對誠格外的羞澀,手捧著一束黃百合,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是向前擺還是往後收回,雛田瞻前顧後的模樣誠看的有趣,打算向前伸手去接,卻不知道犯了什麼禁忌,驚著了誤入虎穴的白鹿,跑著跳著離開了。

“我們在路上碰到日向大姐也來看望你,就結伴一起來的。”話的是長穀川,阪田從見麵到現在還沉默著。

“去台吧,我想吹吹風。”誠打量著這兩個人,幾經曆過戰鬥的阪田氣質上發生了蛻變愈發老練了,而長穀川則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

誠握著醫院台上的欄杆眺望著木葉村,阪田、長穀川分別站在兩旁,

兩個人迎著微風心中各有一團疑惑想要發問,卻不知道如何起。他們兩個與誠的關係與其他組的不同,他們是沒有忍者家傳的普通人,從忍者學校到成為下忍,所遇困難全賴誠的幫忙解決,長期的依賴,他們已經難以分清與伊藤誠到底是夥伴還是上下級的關係。

“吧,你們的戰鬥經曆。”誠最近也聽了,在和砂忍與音忍的作戰中,身旁的兩個下忍從藏身的避難所殺了出來拚死作戰。

“沒有什麼,那是”長穀川正想打個哈哈把他們兩個人違背誠命令的事蒙混過去,阪田打斷了他朗聲道“初上戰場幸得同村忍者隊所救,不然早已死在沙場,之後跟隨隊,合作擊殺了4個音忍個砂忍。”

“你這家夥,不是好的嗎!”見阪田把事情出,長穀川十分不悅嗬斥道。

“哈哈,我和你們一樣,是一個普通下忍,這是你們的選擇,不顧自身安危,戰場殺敵值得敬佩。”身旁兩認一言一行微妙的差異,在誠看來兩人的命運已經開始分道揚鑣了,但是他們卻還沒自知。

“是嗎!”長穀川聽到誇獎立刻應承下來,之前的不悅也拋腦後去了。

“但是伊魯卡老師卻批評了我。”阪田則變得更加深沉了起來。

“你擅自行動,闖出避難所上戰場殺敵固然有勇氣,但那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幸好敵人沒有發現,否則你們的性命死上百次也難以償還。”誠的語氣沒有故意斥責的意味,但是所陳述的事實卻讓他們兩人不寒而栗“你們,應當知恥!”

“願聽從隊長的處置。”向來以武士自居的阪田,講究禮義廉恥,單膝下跪解下腰間的武士刀雙手把刀呈上。長穀川沒有阪田那樣的舉動但他低垂著頭,顯然心中也不好受。

“你們不用奇怪了,沒錯我是知道那會爆發戰鬥,隻因為你們太弱了,我才把你們到伊魯卡老師那裏。”誠接過阪田呈上的武士刀,隨著一陣破空聲鋒利的武士刀被拔出了,“但阪田你這模樣是這是要切腹嗎?長刀給我讓我幫你介錯?”

“阪田之罪,確實隻有切腹才能償還。”阪田不曾想到誠會了解武士贖罪的儀式,被得無地自容的他,言罷抽出肋差,跪倒在地上,朝著自己的腹部紮去,沒等阪田如意,一柄寒光閃閃的武士刀便把阪田手中的肋差挑飛了。

“你這楞種,武士的時代已經消亡了!你切腹給誰看?”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這一腔血勇讓誠十分驚愕,但旋即又平靜了下來,因為他遇到的黑暗,太過惡毒了,血氣之勇隻會把自己葬送,誠還是忍不住的教一點人生經驗,“你至少證明了你的勇氣,我告誡你一句弱沒有對錯,但你偏偏要做些什麼的話弱就是原罪了”

“是!”

“收好你的刀,回去吧!我接下來有任務,將離去一段時間,你們好自為之,希望你們可以讓我刮目相看。”帶著驚愕的長穀川和一臉堅定的阪田對視一眼,默契的離去了。

整個台就剩下了誠一個人,解決了自己隊兩人的問題,想著自己盡到了隊長的指責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這讓他心中輕鬆了不少,倚欄聽風,眺望遠方,繁華的木葉村帶著一絲中古時代的典雅,又有著工業社會的嘈雜和熱鬧,不去想那些陰謀詭計,誠看的癡了,這人間的浮世繪他好像識得,他從一個更抽象的境界去觀察著一方世界,好似明治維新後的日本,終結了亂世後,從戰爭中釋放出的萬物萬類競相發展,自由肆意的把社會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

大蛇丸看似是個野心極大的陰謀家,但在誠看來不過是一個自自話的中二罷了,他看不到人類之中蘊藏的強大生命力,隻看到了個體生命的局限,有誰違逆的了道呢?有誰能把人世間一切的事情都做完呢?

當他開始用它的聰明才智追求虛無縹緲的長生的時候,必然走向邪道。所以三代火影會不惜搭上性命,守護這一方地,往後更有宇智波鼬來阻止他,如果不是他能及時醒悟,等待他的隻有滅亡。

當誠正抒情懷古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