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回憶快完了(1 / 2)

“誠君嗎?正好你來見證一下,我和鳴人的比試。”穿著白色病號服的佐助,輕輕一躍來到了台中央,微風拂過他的麵頰,一頭一絲不亂的頭發,陽光一照烏黑發亮,身形矯捷有力,旁人看起來當真是颯爽英姿氣宇軒昂,隻是他那一雙深沉憂鬱的眼眸,散發出的點點銳利,讓人不敢靠近。

“慢著,誠君求求你阻止他們兩個。”無力阻止決鬥的春野櫻,看到一個人就把當做救命的稻草。

正想著事的誠,見著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的春野櫻,一轉身跳到了台的水箱之上,心中一驚事情居然發展的這麼快,結合他最近的遭遇細細思索起來,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阻止他們。”被誠用行動拒絕了的春野櫻,苦水一陣陣的泛上心頭,整個人頓在欄杆處氣的跺腳,帶著哭腔轉身向誠咆哮。

“男人有些事情,是不會聽從女人的。”誠無動於衷的看著糾結的櫻“不想在見到這樣的事情,還是得靠你自己的力量。”

櫻的哭泣聲漸漸低落了,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的鳴人,聽見櫻的哭聲,一股躁動的熱血從他的骨髓中激發了出來,一掃之的低落,抽出苦無在誠麵前示威,“讓女人哭泣的家夥,沒資格教訓別人。”

誠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雖然也不計較什麼,自己莫名的挨了一發嘴遁術,感覺也頗為新鮮,他不想摻和他們的比鬥,佐助叛逃的日子就在最近了,誠不做點什麼顯然也不會甘心,來到佐助的身邊輕聲:“我無心見證一場注定結果的比試,坦率的鳴人在這個階段已經超過了你,這是基於常理的推斷,好自為之。”

“誠這家夥!”不等佐助發作,誠早就逃之夭夭了“我去也!哈哈!”。

醫院外工地上的工頭被醫療忍者請了出去,羞澀的少女坐在醫院外牆上,看著繁忙的工地人聲漸息又重歸平靜,鼻尖傳來黃百合的馨香,看著手中盛開的花朵“誠君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黃白合的花語是早日康複呢,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她內心又再起了漣漪,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萌動的感情,心中的那個白馬王子自始至終朦朧著一層迷霧,不知道“他”是否就是命中注定的人

少女像春日裏翩翩起舞的蝴蝶,纖細敏感的知覺,青澀純真的容顏,誠躲藏在少女的背後,遠觀而不敢褻玩。伊藤誠外表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可他的心智卻早已超乎眾人了。

和他相似的人也有,不過那些都是因為自己悲慘的身世所逼迫出來的,在認識到這世界黑暗之後,性格上大多走向極端。誠並沒有這樣的經曆,但他兩世為人經曆過的時間太多了。

如果木葉的一眾下忍們在時間的醞釀下正準備展現出屬於他自己的風采,可偏偏伊藤誠來到這村子時,三觀就是早已經定型的人了,他當初來到這方地不免也為自己感到慶幸,長久下來誠卻一步步的給你帶上虛偽的麵具。

十年後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的時候,他的心早已被時間磨洗的差不多了,自以為不會有什麼****的雜念,隻是眼前的少女突然出現了他的視野裏。跌跌撞撞,涉世未深的少女,是那麼的真,是那麼純淨,每次感受著少女的青春,都讓他平靜的心產生一絲絲悸動,可每每接近少女都是以單方麵的逃避而告終。

少女挑中一支黃百合,“去?”“不去。”

少女望著那株黃百合枝頭上懸著的最後一個葉片,突然又不認賬了,急急忙忙的扔掉“我到底在想什麼?”

誠在遠處雖沒有看到全部,但從少女可掬的模樣,八成猜到了什麼,忍不住發笑。

“是誰在哪!”擅長偵查的雛田,發覺了身後的異動立刻提高了警惕,“白眼!”

在白眼的偵查下,那人早一步溜走了,隻留下一個模糊的身影引發她無盡的猜測。

誠離開之後回到家中,整理儀容,浣洗之後,拿起拜帖和一本書籍前往日向寧次的修煉場去了,隻是沒想到修煉場中並沒有找到日向寧次的身影,隻有喝李在訓練,又經過的指引,誠直奔了日向宗家的府邸了,原來經過中忍考試後,沒有優良繼承人的宗家,破例向分家的日向寧次傳授完整的日向一族的柔拳,當然這除了日向家當代家主的堅持,更重要的是日向寧次自己已經悟出了柔拳法中絕不外傳的秘籍“回”。

日向一族的家傳悠久,但是沒有大家族中慣有的傲氣淩人,明來意後登門拜訪的誠並沒有受到太多的阻礙,直被引領到了日向家中的道場。

眼前的這座道場,他的建築風格依稀看得出有唐宋遺風,道館修建的年代已經很長了,但在精心的養護下卻不顯得破舊,反而蘊藏著一股生生不息的韻味。

“這座道場是我族中日向星河大人修建的,傳承至今是我日向家的象征。”日向日足披著一頭黑發,身穿一件白色長袍,腰間綁著一根黑色腰帶,標誌性的白色瞳仁,身形挺直。“伊藤家的年輕人,寧次正在比武,不妨一同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