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侯淵也不知該做什麼選擇,既然敵人的大軍已經快要到來,那他恐怕是守不住陣地了!
但是,讓他就這麼逃走,他卻又不甘心!
“噠噠噠……”正在夏侯淵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等到這陣馬蹄聲之後,夏侯淵回頭一看,就見夏侯敦騎著戰馬,滿臉冷肅的朝著這裏趕來。
“籲……”等夏侯敦來到夏侯淵的麵前,停住戰馬之後,看著遠處的呂布,朗聲道:“溫侯,我等又見麵了!剛才某家打的不爽,現在還想再請溫侯指教!”
“兄長!”夏侯淵聽到夏侯敦的話語之後,聲的嗬斥了一句後,問道:“你來此幹甚?!”
夏侯淵快被夏侯敦給愁死了,他可是知道,夏侯敦可是根本就沒有多少戰力,他來此,是來送死的嗎?!
夏侯敦聞言,頭也沒回的聲回答道:“為兄當然是來幫你了!
你一個人對付不了呂布,必要的時候,為兄拖著他,你快跑!”
夏侯淵聽到夏侯敦的話語之後,眼中流露出一絲感動之色。
隨後,他臉色一變,滿臉嚴肅的搖了搖頭,聲的道:“剛才某家已經跑了一次,現在不想再跑了!
而且,某家十分懷疑,這呂布已經沒有再戰之力,隻是在硬撐!”
“嗯?!”夏侯敦聞言,嘴角微微一翹,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好好的跟呂布打一場吧!
如果呂布真的不是在裝腔作勢,那我兄弟二人便帶著滿身的榮耀去地府團聚吧!”
夏侯淵聽到夏侯敦的話語之後,立刻搖了搖頭,聲的勸道:“兄長,切不可如此頹廢!
大兄給我們的命令是在此堅守半個時辰。
如今時間已經到了,大兄所的援兵卻還沒有來,這就證明,大兄恐怕另有打算。
所以,我等兄弟二人要保住有用之身,繼續為大兄效命。
反正不管我等兄弟二人戰不戰死,我等都擋不住呂布的大軍。
既然如此,我等還不如想辦法保住性命,已圖日後。”
此言之時,夏侯淵的眼中滿是真誠和懇求。
他實在是害怕自己這個兄長一時衝動,便和敵人同歸於盡!
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他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而且,此時,呂布的大軍已經到來,他們就算是戰死,也改變不了失敗的局麵。
既然如此,那他們為何還要在此白白的犧牲?
“……”夏侯敦聞言,在想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道:“賢弟的沒錯,我等確實該保住有用之身!
不過,先讓為兄好好的試探一下呂布的虛實吧!”
完之後,夏侯敦便不再話,目光死死的盯著呂布,眼中滿是戰意。
他雖然已經脫力,但是經過剛才那一會兒的休息之後,體力恢複了一些,總算是有了些拚命的本錢。
呂布在夏侯敦到此之後,眼中就滿是陰沉。
在呂布的眼中,夏侯淵乃是將才,他考慮事情總是以大局為重,所以他行事並不會太衝動。
但是,夏侯敦卻不同,他奉行的乃是“不死就幹”的原則,遇到事情,總是先打了再。
現在呂布乃是一個空架子,他非常害怕夏侯敦這個莽夫一衝動便朝他衝來。
不過,呂布在看了看一旁的夏侯淵之後,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隨後,隻聽他對著張遼道:“文遠,下馬!”
“……!”張遼在聽到呂布的話語之後,立刻便愣住了。
他不明白呂布為何要讓他下馬,要知道,現在呂布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也就他還有些戰力。
如果他下了馬,那他的戰力便要減去三成,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呂布見張遼愣住了,眉頭一皺,不悅的嗬斥道:“發什麼愣?趕緊下馬!”
“主…主公”張遼在結結巴巴的喚了呂布一聲之後,問道:“您不是讓屬下先跟他們打一場嗎?為什麼要讓屬下下馬?”
完之後,他扭頭,看著一旁的呂布,在夏侯二兄弟看不到的角度,使勁的對著呂布眨著眼,希望呂布能收回成命。
他害怕呂布因為夏侯敦的話語,一時衝動,便想跟夏侯敦交手。
“廢什麼話!”呂布聞言,先是嗬斥了張遼一聲之後,滿臉桀驁的道:“區區夏侯二兄弟,竟然膽敢多次侮辱本侯,可見他們兄弟二人對本侯並沒有無尊重之心!
既然如此,那就讓本侯親自送他們一程!”
完之後,他便大步的來到了張遼的麵前,背對著夏侯二兄弟,對著張遼眨了眨眼。
張遼見此,雖然不知道呂布做什麼打算,但是他通過呂布的眨眼就能看得出來,呂布並沒有被氣昏頭,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所以,他便聽從了呂布的話語,從赤兔馬上跳了下來。
等張遼從赤兔馬上下來之後,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便翻身上馬,從馬鞍上摘下了方畫戟,猛的一揮,指向了夏侯敦,大聲的道:“既然你兄弟二人想死,那本侯便成全你!”
完之後,他一揮方畫戟,對著已經來到他身後的大軍大聲的喊道:“眾兄弟,隨我衝!”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