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抗你五長老走!”
大管事絲毫沒有在意五長老的話,眯起了眼睛,對旁邊的趙鐵柱說道。
“啊?我……”昨天被張銳打傷的趙鐵柱看來是恢複了些,此時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不過依舊是傻嗬嗬的,幹幹的撓了撓頭。
“你什麼你,趕緊抗!”大管事訓斥道。
“我……我想要去頂替五長老的位置。”
大管事瞪起雙目:“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我皮厚,禁打,我上去頂替五長老的位置就行,哈哈。”趙鐵柱說完還笑了笑,好像自己的禁打能用在挨打上,讓他覺得物盡其用。
“劉四兒,你來!”
另一個大個兒嘿嘿的笑了笑:“我也皮厚,禁打。”
“小陳!”
“我也皮厚,禁打!”
“李子!”
“皮厚,禁打!”
大管事一個個問下去,一直問道張銳這裏,回答,全都是禁打。
隻有張銳,默默地接過了大管事手中的五長老,架在了肩上。
“小師弟,你把五長老送回去吧。”一個內門弟子說道,“你來這裏的第二天,就讓你遇到了這種事情,是我們的錯。你也出了丹藥,為我們付出的夠多了,多謝了。”
張銳聞言笑了笑,也不管這內門弟子話外有沒有別的話,直接扛著掙紮的五長老就離開了。
站在後麵的陳晨皺起了眉頭,瞪著張銳的背影道:“你慫不慫啊!是男人就給我回來!”
張銳權當沒有聽見,扛著五長老就返回了距離這山門最近的一處房間。
“小子……你也是專修靈力?”五長老虛弱的癱在床上,血液已經浸染了他的外袍,透過了他那長長的花白胡子,看得人觸目驚心。
“嗯,而且實力一般般。”
“那你回來是正確的……”五長老笑了下,“你比我理智,真的,換做我,我是沒辦法拉下臉回來的。”
“您就是換著法的說我慫?”
張銳一邊打開係統商城尋找著什麼,一邊挑唇笑道。
“有點吧,誰知道呢。”
張銳選了一顆能力範圍內性價比最高的丹藥,丟到了五長老身旁:“您老先吃了再說。”
說罷,他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你幹什麼?受了我的刺激了?”
張銳苦笑了一下:“我很理智的,我就是擔心,怕他們幾個人撐不過四個時辰。”
“四個時辰?”
“您休息吧。”
張銳沒有詳作解釋,直接走出了房間,看了看四周的景物,張銳眯起眼睛,身形一閃,躍到了大力宗院牆之外。
“小子,跳出來幹嘛?想要跑路?”
係統問道。
“跑路?我倒是想跑,但是跑了路,我不照樣死翹翹嗎?”
張銳無奈的笑了笑。
“那你,就是去送死了?”
“死不死還說不準呢,勞資是主角,勞資命大……”
“看看那傻熊和我,誰更牛逼!”
大力宗山門,陳晨緊咬下唇看著張銳離去的方向,卻是左等右等都不來。
“別看了,那個慫包,他不會來了吧?”
方雲看張銳不順眼,又對陳晨有意思,此時自然那不免說兩句風涼話。
“方雲,你閉嘴!他再怎麼說也比你強!”陳晨怒哼一聲,扭過了頭。
之前說話嘲諷張銳的那個內門弟子撓了撓頭,卻是有些不好意思道:說起來,小師弟專修靈力,而同是專修靈力的五長老都抵不住這熊的一掌,小師弟就算來了,估計挨一掌也是個死吧?其實他這個選擇是正確的……況且小師弟為宗主出了那種高階丹藥,我們也沒有理由去嘲諷他。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就那麼說了……
另外幾個內門弟子也是點頭,他們雖然修煉肉體,但並非修煉的滿腦子都是肌肉,是非曲直,利弊取舍,就算不能分的門清兒,也不是糊塗的,自然知道張銳就算留下也隻是白白送死,反倒不如去照顧五長老來的有用。
和張銳一同加入大力宗的王琛點頭道:“他該瘋狂的時候真的瘋狂,但是該理智的時候真的理智,現在,就是他理智的一麵了。”
“切,什麼理智,不就是慫嗎?軟蛋一個,算不算是個爺們了!”
方雲尖腔嘲諷道。
“方雲你閉嘴!”
“怎麼了!我說他怎麼了?”方雲又聽到陳晨訓斥,忽然笑了起來,“他就是慫,我說錯了嗎?有本事,讓他上去抗啊!”
“那我來抗了,你就不要說我慫了。”
張銳的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