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先生黑線:“你小子簡直變態!”
雲落默了,半晌,悶悶的又道,“好吧,你與它有染!”
“噗!”
此話一出,流雲頓時飛噴,流水也跟著狠狠嗆了一口,至於藥老頭兒,則一張老臉,青紅交加的,一聲怒吼,“雲落!你這個小王八蛋糕子的!我操你個姥姥的……”
中氣十足的怒罵聲,在這靜謐的夜空裏傳出了老遠老完,雲落一瞬間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一般的抱頭鼠竄,藥先生在後麵拔足狂追。
眾人隻聞罵聲不斷,一老一少速度極快,均都開始打賭,這最後,會是誰贏了?
是老的會累趴下,還是小的會被追上,然後再一頓狂揍?
流雲與流水幾乎要笑到肚子痛。雲落這廝,簡直是自己找打啊!居然會猜藥先生會與這隻母貓有染?
我操!
簡直是天下奇葩!
一番追逐之後,雲落終於是不敢再激怒藥先生,被麻利的追上,砸了個滿臉桃花開之後,藥神醫這才終於稍稍的出了一口怨氣,但仍是咬著牙,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犀利利的目光轉了一圈滿場,恨恨的說道,“老頭子我今天好好的告訴你們……我為什麼要抓隻懷孕的母貓來!看到了吧?它的肚子,被我開膛了,可後來又縫上了,你們的眼都瞎了嗎?那肚裏的小貓哪裏去了?你們他媽怎麼就從來沒想過呢?”
氣急敗壞的聲音空前響亮的怒罵著,流雲眼睛漸漸發亮,“藥先生,你的意思是,活體取胎,不止胎兒能活得很好,母體也毫無損傷?”
“哼!總算有點見識的!”
讚許的看一眼流雲,再狠狠瞪一眼雲落,藥老頭兒想著,到底是自己挑選的未來孫子婿更順眼一些啊!
到了這裏,雲落也突然想明白了,剛剛自己那一閃而逝的亮光到底是什麼……這母貓的肚子裏少了小貓啊!難道是藥先生是真的成神了?
“哎喲我的媽呀,這是真的嗎?”
流雲當即就跳起來了,呆呆的張大嘴巴,各種興奮,“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那這絕對是一項很神奇的奇跡啊!藥老頭兒,你果然是神醫,神醫!”
“那是!也不看我老頭子是誰了?”
藥老頭兒得意的再捋把胡子,周圍士兵聽得這動靜,幾乎全部一下湧了過來,
更多的人七嘴八舌的驚歎道。
“藥先生的醫術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都能起死回生呢!”一個瘦瘦小小的士兵驚歎著,另一個附和道,“還真是呢,這小貓崽子活體取胎之後,還能活蹦亂跳的繼續活著,真是了不得啊!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能相信!”
“是啊是啊,你看你看,那貓肚子上還有線呢……就是這些藥,救了貓嗎?真是太神奇了。”又一個士兵驚訝的叫著,於是又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於是,再來人,再圍觀,再來人,再圍觀……不知何時,幾乎所有在外的士兵都圍了過來,爭相恐後的想要親眼見一見這非常神奇的醫術。
……
大軍帳中,沈浪光裸的臂間,摟著親熱過後,已經陷入沉睡的女人,耳中聽著外麵的各種嘈雜,眼底掠出一絲驚奇。
這便是溪兒與藥先生想出的辦法麼?
活體取胎……兩者皆存?
與此同時,風沁大軍駐地,軍容嚴整,呼吸整齊,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眾士兵無論是站崗還是放哨,個個身形站得筆直,哪裏會像沈浪軍中這般的嬉笑怒罵了?
簡直是高低立判,戳杆見影。
“來人,睿王那邊,軍容如何?”
明亮的氣死風燈下,風沁身披鎧甲,足踏雲靴,如同神兵天將一般威風凜凜,不可侵犯。
“皇上,據末將所知,睿王那邊士氣散亂,哄笑聲不斷,不過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慮。”
座下一名將領立時站起應答,風沁微挑著眉眼,示意讓他坐下,點名道,“風離。”
風離答一聲:“屬下在!”
風沁問,“依你之見呢?”曾在沈浪手下那麼多年,許多事,他應該更清楚才是。
風離斟酌一下,認真的道,“回皇上,依屬下之見,睿王帶兵,自有他一貫的方向……那些人看似散亂無章,不足為慮,實則向力的凝聚力卻很強,一旦有外敵來犯,他們或可兩三人一夥,或可單人做戰,能夠瞬間做到以一敵三,甚至更強……所以,剛剛徐副將所說,屬下不敢苟同!”
徐副將,便是剛剛那位自稱是“不足為慮”的那名將領,原名是叫做徐達的,算得上是一員猛將。
可眾人皆智,這猛將的稱呼下,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有勇無謀,莽夫一個。
風離向來覺得,身為將領,其實還是智勇雙全的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