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人來過?”

他轉身的時候突然開口,我整個人都僵住,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康南生的車鑰匙放在那裏。我暗暗倒抽了口氣,狡辯的說,“是啊,外賣小哥……我都沒注意,車鑰匙落這裏了……”

厲霆深沒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看的我心裏發毛。我不知所措的僵坐在那裏,最怕他這樣的沉默,那種恐懼從小小的一團開始無限放大,充斥著我的每個毛孔,嚇得我心髒失控的亂跳。

“言初夏,我再問你一邊,剛剛到底誰來了?”他驟然抓住我的手腕,嘴角掛著殘暴的笑容,那力道幾乎快要把我的骨頭捏碎了,我拚命掙紮,嘴裏嚷嚷著,“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虛弱無力的困獸似的,冷峻的臉驟然靠近我,“言初夏,不錯啊,都學會撒謊了。在我眼皮子底下約會情夫,怎麼,他說要跟你雙宿雙飛,明媒正娶了?讓你這麼迫不及待離開我。”

我搖頭否認,可他卻視而不見,態度凶殘的壓過來,“我說了,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女人,敢背叛我,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

我被他的態度嚇壞了,忍不住渾身顫抖。而他就跟瘋了似的,突然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手忙腳亂抗拒他,可他直接抓住了我的腳踝,抱我腿抬起來,粗魯的扒掉了我的褲子。

康南生還在洗手間,他這樣,我以後怎麼還有臉見人?

我慌亂的抄起床頭櫃上的東西重重朝他額頭上砸去,他的額頭很快起了一臉紅腫,表情也更加猙獰了。

“大家都是成年了,你怕什麼?”他帶著嗜血的微笑冷冷看著我,就像是恨不能把我挫骨揚灰一般。我突然後悔讓康南生躲起來了,如果他光明正大站在這裏,我的處境也不會這麼難堪。

砰!突然洗手間裏傳來什麼撞擊的聲音,我嚇得心髒都快停止了。厲霆深雖然停下了動作,可渾身的寒氣越發濃烈了,仿佛周圍的空氣因他而凍結,寒的讓人恐懼。

他的視線落在洗手間的方向,再看我的時候,一張臉毫不遮掩的冷怒,“是現在讓我去捉人,還是你叫他馬上滾出來?”

我抖得更厲害了,他已經夠誤會我和康南生了,要是讓他知道我把康南生藏著洗手間,他會怎麼樣的暴怒?

我無助而恐懼的看著他,心慌的直搖頭。

“很好,言初夏,這是你自找的!”他的怒意來的凶猛而慘烈,把我往床上用力一推,馬上就撲過來了,我惶恐的看著他,就見他眼睛狂躁的已經發紅了,我哆哆嗦嗦想要解釋,可他根本不聽。

抽掉領帶,他胡亂纏在我手上,冰冷的聲音傳來,“現在想解釋了,嗬,遲了!”

看著他額頭上爆湧的青筋,我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可是為了我最後的一點尊嚴,我還是咬緊牙關扭動著身子反抗他。然而,在他麵前,我的反抗好像隻是增加了他的情趣,他三兩下就把我剝的精光,盯著我身下猛瞧。

羞恥的紅暈染遍了全身,我緊緊閉著眼睛,再沒有力氣掙紮了,躺在那裏,就那麼心灰意冷的問,“檢查完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的怒氣像是沒有絲毫減弱,冷酷的臉貼過來,啃咬著我的嘴巴說,“檢查完了就該辦正事了。”

這裏是醫院,而他明明知道洗手間裏有人,可還想在這裏要我,我從來沒想過他會這麼羞辱我。

我緩緩睜開眼睛,放下尊嚴苦苦哀求:“厲霆深,求你了,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放開我好嗎?”

“為什麼要放開你?早在三年前我就不該放開你!言初夏,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要你,不過是拿回三年前就該屬於我的東西。”他眼睛裏閃爍著恨意,那是一種近乎報複的瘋狂。而我反抗不了,隻能感受他帶給我摻雜著痛苦的索需。

“夏夏乖,叫我的名字。”他啃咬著我的耳垂,電流似的酥麻迅速傳遍我全身,低沉而誘惑的聲音在我耳邊淺淺傳來,“夏夏,叫我,叫阿深……”他的手沿著我的下巴緩緩下滑,一遍一遍撫摸著我的鎖骨,“夏夏,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