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這房子可是我兒子全款買的,當初就不應該寫她的名字,你們看這費勁不?三四百萬呢,老值錢了。”
聽了這話,我也隻是笑笑,我抬腳跟他們進去的時候,手腕一疼,被吳非拉了回來,就見他皺著眉頭說,“你考慮清楚了?”
我下意識把手抽出來:“媽高興就好。”
吳非臉色大變,我不知道他生氣什麼,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便你!”
我心裏咯噔一下,很怕晚上他又把氣撒在我身上。
我緊張的跟在他後麵,很快就完成了過戶手續。在我簽完名以後,我就聽見我婆婆激動的聲音傳來,“看見沒有?以後那房子就是我的了,走走走,我帶你們去看看我的新房。晚上我請客,大夥兒都沾沾喜氣。”
我婆婆帶著她那群親戚浩浩蕩蕩就離開了,我脖子被人從後麵掐住,我驚恐的回頭,正對上吳非眯緊了眼睛,殘暴的視線。
“以為把房子給了我媽就不用跟我住一起了?我告訴你,明天就跟我搬到老房子去,就是死,你也隻能是我的人!”
我被他掐的生疼,眼淚都湧出來了。
吳非往前用力一推我,我的頭撞在柱子上,瞬間起了個大包。他頭都沒回,大步離開了。
站在刺目的陽光下,我一顆心生疼,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可我卻不知道這樣的痛苦能跟誰去說。
我匆匆忙忙去雜誌社上班,想當然已經遲到了。同事告訴我,社長讓我來了找他一趟,還給了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敲門進去,社長已經在等我,看著我的臉色陰沉沉的,直接就把一份文件甩在我身上了,責罵道,“言初夏,你最近到底在幹什麼?現在全雜誌社都知道你借著工作之便非禮特邀作家了,你給我解釋清楚!”
我錯愕的從地上撿起那兩張紙,翻開之後,全都是讓我惱火的文字。
說我多次借機吃特邀作家的豆腐,說我丈夫不孕不育,而我饑渴難耐,說我這種心理變態的編輯就不應該存在。還說我喜歡虐待,潛規則了不止一個小鮮肉。
裏麵還有我跟好幾個年輕特約作家的親密照片,而這些照片的背景大多是酒吧,夜店這種地方,然後指責我私生活不檢點。
別說我沒有去過這種地方,我就是跟這些特邀作家也沒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很明顯,這些都是PS。
到底是誰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陷害我?
我雙手顫抖的握緊了那兩張紙,委屈的說,“社長,我跟你三年多,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這分明就是陷害。”
社長滿臉無奈:“這件事情我會調查,可眼前的情況是這封郵件全雜誌社的人都收到了,就連我們的合作單位也收到了。我這一上午已經接到無數投訴電話,廣告商都說了,如果你不走,他們就要拿掉廣告,終止跟我們合作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知道自己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絕望的看著社長:“所以……我被開除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