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佛像啊這是?
花涼城疾步上前,和沈聶四處仔細的搜索了一下,確定沒有機關了這才站在了佛像麵前,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
鍍金已經被人給故意的給用刀刮下來了,這上麵還可以看到規規矩矩的刀口。
沈聶用手指摩擦著佛像身上的灰塵,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道,“這東西遲早得又上百年的曆史了。”
“嗯。”花涼城左右又仔細看了看,又想了想這個東西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便又去看外麵,可外麵更加的冷清,非黑即白的顏色,蒼茫的雲海天空。
月亮難得探出一個腦袋來。
漏下來一縷兩縷的銀色月光撒在了門口的青石板上。
花涼城眸子微微一動。
她突然記起來花府中,那個祠堂裏的那個佛像,也是莫名其妙的透著一股子的邪性,就好像這不是佛像,而是厲鬼一樣。
花涼城疾步走上前。
那個佛像大概有五米的高度,寬約莫著三米。他盤膝而坐,手中托著一方淨瓶。佛像的臉已經斑駁的看不出原本的麵目,隻能看到他的嘴角掛著的一貫溫柔的笑意。
佛,一般都是普度眾生的吧。
可是這個托著淨瓶的佛像,類似觀音可他下麵坐著的卻不是蓮花,而是……
像是一座山。
佛書中哪有這位佛?
花涼城說著佛像的腿往上爬,幾下三初二已經爬上的佛像的手上,伸開手去已經握住了那個淨瓶。
沈聶眨了眨眼睛:“媳婦,你拿那個淨瓶幹什麼呀?你也要去做佛嗎?”
花涼城怔了怔:“什麼做佛?”
沈聶也怔了怔:“什麼什麼佛?”怔了怔又道,“我說的不是那個佛……你應該理解錯了吧。”
“什麼錯了?”
“這裏是不是五佛山?”
“對。”
“如你所見,佛也並不會全都是好佛,像那種殺人飲血的也是有的。”
“那不是魔鬼嗎?”
沈聶嘴角抽了抽,依舊堅定的道:“不,他們也叫佛。”
花涼城懂了,這裏的佛的定義應當是和二十一世紀不同的,一切都沒有歸屬統一,所以……二十一世紀有的這裏沒有,這裏有的,二十一世紀也不見得。
花涼城跳了下來,穩穩落在地麵,吹了吹淨瓶上的塵埃,淡定道,“你繼續說。”
“這裏是至陰至邪之地,因為這些佛是不會被人供奉的佛。因為一旦提起佛,人們想到的都是一些慈眉善目普度眾生的佛,他們嘴角噙笑心懷蒼生。可是……這五佛山的佛卻是把佛這一麵最不好的給承擔了下來,在世人眼中,這些佛承擔了所有黑暗的麵,所以……”沈聶頓了頓,又看到花涼城似乎臉色有些詭異,便試探著接著道,“啊,對的,總之就是這個樣子呢。你說哪會有人去拜惡人信惡人的呢?”
這話說的不好聽卻是一點都沒有錯。
世人求神拜佛,無非為了一個庇護,而在世人眼中,惡人壞人怎麼會去護人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