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聶是專挑好的拿。
於是這掛在最上麵幹肉僅僅一天下來,已經不多了。花涼城挑了根棍子弄了一下火苗,把饃幹撒上了辣椒孜然的開始烤。
淡淡的瞥了一眼啃的更加起興的沈聶,涼涼的笑了笑:“沈聶,你知道這些肉都哪裏來的嗎?”
沈聶頓了頓用“你是傻子嗎”的目光回視過去:“當然是野獸身上的肉啊,不過也怪,我吃了這麼多肉了居然會嚐不出這是什麼肉……”
花涼城涼涼的笑:“這深山老林的,掌櫃的和那婦人那麼大的年紀去哪兒找野獸買家禽的,不過你也不想想他們是靠什麼為生的。另外他們殺了人,屍體總得有個很好的去處吧,否則若是被人給發覺了豈不是麻煩!”
沈聶的臉色變得格外的複雜。
然後就開始吐。
不僅如此,一直蜷縮在花涼城腳邊的九命也開始和沈聶一起吐了。
花涼城明白了什麼,當即就是一棍子敲在了九命頭上:“跟你說了你不能吃太多肉,讓你吃素食的!你又給我偷吃!”
外麵的雪下的越發的大了,地上很快就落了一地的雪。花涼城又看了一眼,嘖嘖的歎了兩聲,認命的做回了火炭邊。
“這場雪不知道要下多久呢。”
沈聶不以為然的道:“那就在這裏呆著嘛。再說了,這裏有吃的有喝的有取暖的,過去這個冬天再趕路不遲!”
花涼城的棍子落在他頭上:“你還是去上天吧!”
沈聶委屈的瞥了瞥嘴:“媳婦媳婦,這是我的發型啊,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並且你的棍子很髒啊!”
花涼城淡定至極的道:“給九命肉幹的人是你吧?按照它這麼懶怎麼可能會去找吃的?”
“……”沈聶:“媳婦你打吧。”
嬉笑了一陣之後,花涼城煎的藥也終於可以了。花涼城上前去,用一塊布墊住倒了一碗藥湯來。
又小心的端著藥在昏迷不醒的風蘭卿身邊坐下了,輕輕的推了推他:“風蘭卿,起來喝藥。”
風蘭卿沒有反應。
花涼城打算強灌,可是風蘭卿始終咬著牙根本流不進去。
花涼城咬了咬牙,直接喝了一口打算嘴對嘴的給他強灌下去,沈聶突然大喊一聲:“媳婦,你住嘴!”
花涼城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沈聶疾步上前接過了花涼城的碗,麵色十分的複雜最後卻是輕輕一歎:“媳婦你去歇著吧,我來喂他。”
花涼城嘴裏的這口藥卻是怎麼都咽不下去,幹脆直接偏頭吐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聶的臉質問道:“嘴對嘴啊,你瘋了不成?”
沈聶委屈至極的抽了抽鼻子。
依舊是視死如歸的一口飲盡了碗中的藥,掰開了風蘭卿的嘴直接就對了下去。
那個畫麵……
花涼城默默偏過了頭。
然後片刻之後,沈聶一個人蹲在門口大吐特吐了起來。
花涼城一臉無奈的給他遞水:“讓我來不就好了?”
“我媳婦隻能親我,別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