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被綁架過一次,在我還在大陸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綁匪從哪裏聽來我是什麼家的少爺,我覺得有些無稽之談。
我的母親每天要接無數個恩客,如果這都算少爺的話,那還真是。
隻是那個時候年輕的我並不知道,自己原來真的是少爺。
我那個時候拚命的想脫身,隻是周圍都是些小姐公子哥,被綁架了以後亂哄哄的哭成一團。
我有時候也喜歡模仿他們哭的樣子,眼淚鼻涕一起流。
後來有個小姑娘注意到了我,她開始過來安慰我不要哭泣,她會想辦法救我們出去的等等。
我意外的發現自己似乎挺享受這種被照顧,被安慰的感覺的,於是每次她過來的時候,我都假裝哭的很用力。
隻是後來,女孩身邊出現了另外一個看起來很堅強的人,然後女生就整天和他去商量怎麼逃出去的事情,再也沒有管過我。
我那個時候心裏很不服氣,但是最後在那個男生的帶領下我們全員獲救的時候,我才勉強認可了這個人。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和這兩個人的糾纏這麼深,在我為了回國向麒翼複仇的時候,我在機場碰到了那個小姑娘。
她似乎長大了,成為了一個記者,衣著光鮮的采訪機場來來往往的人。
我就愣了一會兒,就被發現了,然後下一秒,錄音筆就被塞在了我的麵前。
回國以後的第一個經曆讓我對回國之旅充滿了期待,那個時候,我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來找麒翼的。
但是很快我就了解到,她已經有了未婚夫,而那個未婚夫就是小時候和她一起的那個男生。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一方麵我恨自己知道的太遲了,不然我肯定去把她追到手,另一方麵……我看著自己殘缺的身體,我似乎也沒有勇氣去找她。
隻不過感情這種東西如果真的能夠自我控製,那可能也就不能稱之為感情了。
我控製不住的一次次的去找她,然後我才發現她居然失憶了,她忘記了我們小時候發生的那件事情。
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幸運的,小時候給她留下的哭包形象總算是可以抹去了。
於是我假借要尋回小時同伴的借口,一次次的去找她,她也很熱心,亦或是感同身受,總之她對這事挺上心的。
不過在那之前,我認識了一個叫做鍾天依的人。
她對那個男的似乎很有興趣,我了解了才知道,原來人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於是一個計劃在我心裏浮現了。
我問那個人要了聯係方式,我很無恥的打算拆散他們兩個,然後自己趁虛而入。
夏梓鈺和穆宇擎的感情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脆弱,僅僅隻是幾個小動作,就足以讓他們之間的感情崩盤。
那個時候,我似乎忘記了自己小時候天真無邪的模樣,完全變成了一個惡魔,一個操縱全局,坐收漁翁之利的惡魔。
我還暗中對麒翼下了手,也是在那以後,我才知道原來夏梓鈺居然是幫助麒翼在意大利假死脫身的那個人。
我承認我對她有了那麼一絲的佩服,這個世界上,女人總是比男人低一級,就像我的生母,明明也是千金小姐,家道中落後卻隻能被逼良為娼。
想到這裏,我的臉上掛了一絲諷刺,女人啊。
結果夏梓鈺卻讓我意外了很多事情,比如她碰到不公平的事情她會去抗爭,再比如她碰到鍾天依的時候不會委曲求全。
我本來打算把她當成我計劃的一枚棋子,在我知道麒翼對她的感情以後。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最後不受控製的卻是我自己。
換句話說,我是眼睜睜,清醒的看著自己墮落的。
掉進了名字叫做夏梓鈺的坑,然後費了好大的勁才爬出來。
事情開始不受控製的時候,是我假裝麒翼把她約出來,然後一把把她打昏抗到酒店的時候。
把她的衣服脫掉一半是我動的手,因為這種事情我是堅決不會假借他手的。
我看著那具雪白的身體,我才發現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並且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想撫摸的欲望。
隻是那個時候,邵宇還在外麵等我,所以我隻能盡快的隨手拿被子給她胡亂一裹,然後迅速離開。
隻是我的情緒終究還是被邵宇看出了少許,他問我為什麼有些臉紅。
說來也丟人,我這麼大以來,有很多人因為我是陸家少爺而想爬上我的床,但是我卻一次純情的戀愛都沒有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