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墨李水墨又與陛下畫了一些家常,隨後便找了一些借口離開了,當然離開時,他也沒有忘記叫風鈴,拿一些熏香回去。
這次為了防止再走錯地方,遇到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事情,於是她十分機智的叫李水墨給他說派個人手送她回去。
到了宮殿時,她便二話不說將風鈴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裏研究那些熏香。
李水墨確實是對熏香有一些研究的。一般的女兒家都喜歡一些小巧好看或者是好玩的東西,就像有的女孩子喜歡琴棋書畫,有的喜歡一些女紅,而她自小便喜歡這些帶著香味的東西。
她將熏香裏的粉末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倒在紙張上,鋪在桌麵上,用鼻子輕輕的嗅著這些熏香的成分。
越聞特別越心驚,這些熏香確實是確實是小地方見不到的那些珍貴的品種。
但若是沒猜錯的話,這些熏香應該是來自西域。
與司星墨在一起趕路時,兩人曾經有幸見到一個商隊,商隊中便有這種熏香,她好奇便上前問了一嘴,才知道這些好聞的味道竟然是來自西域,而這些形象正是上貢給皇宮。
熏香是個好東西,可提神養身還可以預防疾病,但是這種提神養顏效果的上等熏香,自然是隻有這些宮廷中人才能用得起。
她又細細的聞了一聞,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味道,或者是參雜了什麼毒藥。
李水墨歎了口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額頭,將身子背靠在後麵的椅子上,放鬆身體,她十分絕望,又有些無能為力。
她雖說對這些香料有一些研究,但是對毒藥卻是一竅不通的。
對方有可能便是將土壤摻雜在這些香料中,隨著氣味揮發,而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又需要常年的在書房中批閱奏折或者是商討要事,自然是中毒最深的。
可她雖然知道這些是毒,卻沒有辦法解毒,而這件事她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陛下,告訴自己的母親。
她曾聽說,這一國的陛下,與朝中的大臣宰相,有一些糾葛,並且兩方實力不相上下,甚至是在朝堂上,公然的對抗起來。
但她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次的紛爭竟然這麼複雜,這麼淩亂,這麼狠毒,竟然將毒藥用在對方的身上。
水墨眼眶一紅,同時心中也有一些疑問,漸漸的翻出來,不就是為了一些權利,為了一些經營,為那些權謀,或者是就為了這萬人之上的位置,就不惜加害別人的性命,值得嗎?
心中正悲愴著,突然房屋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又傳來些響動,她心中一驚,難不成又是那些殺手來尋仇了?
猛的站起身,卻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人,那人十分俊俏,身材高挑,正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李水墨心中真是又驚又喜,轉頭又去,看了風鈴,卻突然發現白日裏自己似乎將她趕出去了。
“怎麼見到我難道就一點都不開心嗎?”司星墨唇角微微咧起,眼中一抹興味。
李水墨角把眼睛一瞥,又坐回了椅子上,不屑的說道,“開心什麼?不過是進了一個小賊,而已。”
司星墨眸子一沉,一個閃身便走上前,將她抱在懷中,輕輕說道,“既然是進來了一個賊,自然是要做些賊應該做的事。”
李水墨一火便掙紮著要逃出來,說道,“別鬧這裏,可是皇宮由不得你來撒野。”
司星墨角輕輕地說道,“皇宮,現在這裏都是我的人。”
李水墨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身不由己的被他抱在床上。
司星墨欺身壓在她身上,李水墨知道自己的反抗是無用的,但心中的自尊還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掙紮一下。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在這裏失去貞潔時,於是心中絕望,閉上了眼睛,但是等奇怪的是等了許久,都沒見到對方有什麼動靜,於是特別好奇的睜開了眼睛,缺乏見司星墨正好笑的看著自己。
李水墨這才意識到是被他耍了,一陣怒火便從頭頂猛地竄起。
見到自己的小娘子生氣了,司星墨編收集的這效益好聲的勸導,“好了好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李水墨一聽說正事,果然便將自己的小情緒收起來,怔怔的看著男子說道,“什麼事?”
司星墨認真的講,“我今天來是帶你走的。”
聽說要走,本來該開心的他卻突然地沉默了,她想到了自己的娘親,娘親,此時一種已經身中劇毒,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昨日自己與他才剛剛恢複了一個那種女情份,今天不要講她又拋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