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墨簡單說了一下人數,發現將二人包圍的黑衣人大約有十多人。
這裏是皇宮,任何一個設備才想起來攜帶武器到需要屏陛下,或者是有專門的人進行搜查。
李水墨冷笑一聲,說道,能在皇宮承受不起的,還想要殺我的,恐怕隻有那個狗賊了。
馮玲,簇著眉頭,說道,你不要瞎說話,快先跟在我的後麵,受傷了就不好了。
她這麼說,是因為她能感覺得到,在這些人的後麵,還有一個人。
如果沒猜錯,這個人應該就是李水墨所說的狗賊。
若是在這個時候激怒他,肯定是不明智的。要知道,現在可是她們兩個女人,女人,與十多名殺手對立。
李水墨隻是撇撇嘴,並沒有再說話。他的頭好很淺,隻能看到,麵試表麵上看到的這些人,並不能感覺到後麵還有一個幕後之人。
風鈴沒有再說什麼,因為那些殺手,已經追上來了。
若李水墨半分防身的功夫都沒有,風鈴定然會因為保護她而分心。索性她是會的,雖說隻會耍耍鞭子,但這可不是一般的鞭子,即使她是瞎玩,這威力卻也是叫人不敢忽視的。
風鈴功夫不弱,可以看得出來是把好手。
殺手是為奪命而來,招招都是下的狠手。李水墨那鞭子已經揮舞的十分疲乏。
兩人就算再怎麼抵抗,但也都是一介女流,很快就力不從心。
那十多個黑衣人,體力卻好得很,即使到現在也不見有任何疲勞的跡象,受傷的招式,一招一式,仍然揮舞的十分賣力。
兩人眼看著都要招架不住,這是那黑衣人,手中的武器,齊齊的指向兩人。
李水墨承認,這確實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接近死亡。
從前聽爺爺說過,人在死之前,腦海中飛快的閃現,這一生走過的記憶,走過的路,見過的人。
於是在他腦海中,竟然真的出現了,從記事開始,到現在的所有事情。
他見到了爺爺,爺爺喜歡撫摸著她的頭,一遍一遍的喚她墨兒。
隨後便是司星墨的麵容。初見時,她的冷漠不厭其煩,還有隨著接觸過後他發現,司星墨其實是一個很糾結的人。
在外人麵前,他從來不將自己的情緒外漏,都是一副冷漠的麵孔,但是在家人麵前,他就像是一個孩子。
也許是此時離死亡太過於接近了,他竟然沒有任何的懼怕,反而平靜的很,看著那刀劍,一點點的向自己的麵門走去,幾乎他甚至都聞到了死亡的氣味,還有刀尖上的寒氣。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喝了一聲,“何人在此喧嘩!”
就在這聲呼喊落下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麵前的這十幾個黑衣人竟然盡數不見了。
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也嚇得蒼白,他站起身發現來人是一個穿著禁衛軍服裝的男子,男子身後也跟著很多人,他猜測這應該是陛下,安排在這工作的侍衛,聽到了這裏的聲響,所以趕了過來。
若不是身上留下的血跡,還有傷口,他簡直都要懷疑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風鈴把他扶起來。這兩個狼狽的女子,站起身,十分感激的看向那位男子說道,“多謝侍衛大哥相救。”
那男子卻冷漠的很,看了兩個女子一眼說道,“你們二位是何人?為何在此?”
李水墨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二人世界中來尋找陛下的,卻不慎在這裏迷了路。”
那男子又看了一眼兩人的服飾,雖然說有很多皮破碎之處,但仍然看得出來這料子十分的華貴,應當是哪家富貴的小姐,走到宮中來,卻不小心跟丟了人,迷路到此,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陛下現在在書房禦書房。”
李水墨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不知道禦書房在何處呀?還麻煩侍衛大哥指點一二。”
這男子應當是個內冷外冷內熱的,雖說冷著一張臉,但還是耐心的指點了一下,說“那一手房離這裏十分遙遠,去路程也很繁瑣。正好我也有件事情要稟報陛下,不如這樣,二位姑娘跟著我前來。”
李水墨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大哥了。”
有了這侍衛統領的守護與領路,兩人很快就到了禦書房。
說來也是問奇怪,這皇宮中到處都是金碧輝煌,唯獨這一書房透著一股儒雅之氣,甚至走在這裏,他都能聞到那裏麵散發出來的淡淡墨香,十分的沁人心脾。
那侍衛大哥將兩人領到此,隨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