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朱離開後,蕭子墨這才轉過身子,那雙好看的眸子看著某個方向,口中喃喃道:“出來玩了這麼久,是時候該回家了。”
慕莘雪此時已經到了她要去的地點,這地方平日裏來往人正多,此時也是如此。慕莘雪不願意路麵,便找了個視線極好的高處,觀察著下麵。
據說,那時這周圍的所有婢女與小廝全部死於非命。也就是說,當時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以至於凶手要殺人滅口。
那麼所有人見到的便都是關鍵了。慕莘雪視線在下方移動著,那麼,那些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呢?
慕莘雪這一戰,便是日暮西沉,春日的爺風有些寒涼,慕莘雪腦海中似乎有些什麼。抓得住,但又抓不住。
時間轉眼便到達了午夜,木新年新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檢查了許久,都尋不到什麼蛛絲馬跡。隻得放棄,打算回去休息。
回房途中經過廚房,廚房內不知道哪個主子又犯了嘴饞的毛病,有下人開了灶,淡淡清香味道飄散過來。
慕莘雪腦子中那被忽視的線索終於浮現與眼前,味道。
李大人被害現場,並未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卻害的眾多下人都跟著遭了秧被滅口。那麼便說明那留下的線索就是這極容易被人忽視的味道。
慕莘雪心中大喜,立即便來了精神。但此時夜色已深,不方便查案。慕莘雪便打了個哈欠,繼續走回房間。
院子裏月兒正焦急的的等待著,見到慕莘雪回來,立即便應了上來,月光皎潔,映射出來月兒緊張的臉:“姑娘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急死月兒了。”
慕莘雪笑了笑,望著月兒說道:“我今天去查案,不小心忘記了時間,叫你擔心了。”
月兒笑了笑,說道:“姑娘一定餓了吧,月兒給你留了飯菜。”
話已出口,月兒便又垂下了頭,說道:“不過現在飯菜應該已經涼了。”
慕莘雪聞言,心中一暖,說道:“不礙事,我今天在外麵已經吃過了,你等我等了這麼久一定也累了,快早些休息吧。”
月兒點了點頭:“那姑娘你也早些休息。”聽話的回到自己小屋子。
慕莘雪目送著月兒將門關好,這才走回自己房間。房間屋內還燃著燈,正中央的飯桌上,正放著一個籃子。慕莘雪將籃子打開,兩個盤子,一葷一素,外加一碗白米飯。
慕莘雪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就將蓋子又合上。其實她現在肚子裏很餓,但月兒準備的東西,她實在是不敢動。
坐在床上,將剛剛從廚房中順來的兩個饅頭拿出來,匆匆啃完,這才放心的睡去。由於已經有了線索,慕莘雪睡得並不沉,天一亮就起床了。
匆匆洗漱完,隨意將頭發一綁眼珠子轉了轉,穿好衣服去張大夫那裏蹭了頓吃的。張大夫眼珠子時不時的落在慕莘雪身上。
“怎麼這落霞苑是虧待你了,倒是跑我這來充饑。”慕莘雪又加了一筷子排骨到自己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還是張大哥這的飯好吃。”
張大夫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你慢點吃。”這話說完,也跟著動了筷子吃了起來,與慕莘雪一齊吃飯,似乎還挺有食欲。
慕莘雪放下筷子後,又與張大夫落了些最近發生的事,張大夫隻是淡淡的聽著,時不時嘴角會帶著些笑意。
慕莘雪倒是不介意張大夫從來不評論自己做的事,甚至是不會誇張的做些動作表情,張大夫身上總是有種魔力,隻要見到他嘴角淡淡的笑意,便知道了這個人在很認真的聽自己訴說。慕莘雪於是很喜歡與這個大哥說些心理事,將這苦訴完後,又認真問道:“張大哥知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能堅定這個人時不時最近吸入了什麼迷香?”
張大夫想了想,說道:“迷香中常用一種叫做曼陀羅的藥物。若是體內含有曼陀羅,又誤食了冬葵子,會產生一種假中毒現象。”
慕莘雪眼珠子又激靈的轉了一轉,嘴角便大大裂開,笑意掛在嘴角:“大哥你真是天厲害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著慕莘雪活蹦亂跳的背影,張大夫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桌子上還剩下的飯菜,笑著又加了幾筷子獨自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