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晗擺了擺手:“我本就不是英雄,做事盡力而為便好。”
陳止墨搖了搖頭,多少年過去了,為何如玉就是不會變,還是原來的那個人,總是傻傻的,相信著那些不該相信的東西!
溫晗又向前走了兩步,陳止墨一直看著她的背影,卻是瞳孔猛地一縮,陳止墨驚異道:“如玉,你的靈魂是不是……”
溫晗的步子頓住,回眸嘲諷道:“陳止墨,對於你的話,我早已經一個字都不信了。”
“如玉!如玉!”
陳止墨的喊聲響在身後,溫晗開了牢獄的門又鎖上,再也沒有理會他,隻剩下陳止墨還在身後聒噪地喊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溫晗出了刑部的門,夜涼如水,溫晗披了披風,耳邊卻總是會響起陳止墨的那些話。
眼前浮現的是陳止墨的臉頰,冷冰冰的笑容。
巫族的人早已經抱團了,溫晗不知道怎麼才能離開這場災害,可是無論天災人禍,隻要一起挺過去了,又何懼什麼巫族的法術。
陳止墨說的好聽,恍若巫族已經成神,可這世上誰是神,誰是人?
誰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誰不是靠著自己的腦子和雙手握住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就算這是一場羅盤帶來的災難,溫晗不信就挺不過去了。
夜色之中唯有溫晗一人,她的手心還攥著秦澈的令牌,這一生,無論經曆什麼事情,他們都會一起挺過去,絕對不會被打敗。
溫晗合眸,夜色的黑暗,她早已經習慣了。
翌日的雞鳴聲響起,溫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卻是身後的人手變得不老實起來。
溫晗打了一個哈欠,嫌棄道:“別動!”
話語間男人似是沒聽到,手又摸了上來,將溫晗的身子轉了過來。
溫晗的眸子合著,懶得反抗,隻是繼續和周公相彙,卻是身上的人俯下身來,唇瓣堵住了溫晗的唇。
唇間溫熱,溫晗一怔,眼眸抬起,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
攻城略地的吻,絲毫沒有回旋的餘地。
秦澈已經許久沒有這般吻過她,溫晗的身子向著後麵縮了一下,反而給了秦澈機會,秦澈的身子向前,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
溫晗的頭向後退了一點,趁著秦澈還沒有“進攻”,焦急開口道:“你做什麼?”
卻是秦澈的身子又靠的近了一點,眼眸看著溫晗,嘴角帶了一抹笑意,開口道:“你昨天在我的酒裏下了東西?”
溫晗的喉間動了動,眼眸垂下,沒敢看秦澈的笑容。
這件事,她比較理虧。
眼眸抬起,討好似地笑了笑:“隻是一點小小的安眠散,你最近太過勞累,要好好睡一覺。”
說著,溫晗呲牙笑笑,滿臉的純良無害。
秦澈的眸子又眯了眯,嘴角笑意更甚:“好像,還偷了我的令牌?”
溫晗噓了一口氣,身子又向著後麵縮了縮,繼續道:“這不是原來當賊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