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笑道:“去看陳止墨了?”
溫晗的嘴角動了動,再想不出什麼推脫的話語,終隻能點了點頭。
秦澈的眸中笑意更甚,卻也代表他心中的怒氣更甚。
溫晗了解他,他笑著的時候,對麵的人便時時刻刻都需要照顧一下自己的腦袋。
而現在的溫晗,則時時刻刻都需要拽緊了自己的衣帶……
秦澈傾身,吻在溫晗的唇邊。
溫晗的喉間動了動,仰著頭盛了秦澈的這個吻。
秦澈眯眸:“灌醉了我?”
溫晗陪了笑臉,訕笑道:“太子殿下,現在齊國內憂外患,您還得上朝。”
“不去了!”
秦澈開口,伸手直接扯掉了溫晗腰間的衣帶。
溫晗隻覺頭又有點疼,身子轉了個圈,總算稍微逃脫了秦澈的禁錮,眼眸鼓了鼓:“你再這樣,我叫非禮了!”
秦澈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太子妃,本宮不非禮你,非禮誰?”
溫晗不管,身子躲到一邊,頭揚起,扯著嗓子開口:“非……”
秦澈伸手,捂住了溫晗的嘴巴,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罷了,本宮這輩子,大概就隻怕你了。”
溫晗咳嗽了一聲,將衣帶係好。
秦澈也起身更衣。
今日的溫晗格外地殷勤,為秦澈忙上忙下,秦澈瞧著溫晗,終是無奈,明明昨日被溫晗下了藥。
此刻瞧見她,秦澈醒來時的怒氣偏是都消散了。
溫晗瞧著秦澈的裝扮,點了點頭道:“這樣的裝束剛剛好,雖說內裏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可是剛好把你的登徒子性子都隱藏了起來。”
秦澈的嘴角隻剩下苦笑,除了在溫晗的麵前,他何時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外麵的天剛剛蒙蒙亮,溫晗打了個哈欠,昨晚上睡得不早,一早上又被秦澈叫醒,黑眼圈都出來了。
秦澈看著心疼,趕忙開口道:“你先去睡吧,等一會兒我下朝了便回來。”
溫晗點了點頭,又回到了床榻上,拽過被子來倒頭就睡。
秦澈搖了搖頭,如此孩子模樣,倒是可愛。
聖上的病依舊沒有好,秦澈上朝,百官在下麵跪著,如今他貴為太子,總算體會了曾經要體會的那種感覺。
隱忍了許久,登上這個位子的時候,秦澈卻越發察覺到身上的擔子太重。
百官下朝,吳尚書卻扔在殿內。
秦澈抬頭,狐疑道:“吳尚書可有事情?”
話音落,吳尚書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殿下,陛下重病,有些話,微臣不知道當不當講。”
秦澈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眼眸動了動,終是開口道:“講。”
聞言,吳尚書又向著地上磕了一個響頭,聲音很重,秦澈的眉頭皺緊,看著眼前的人。
吳尚書又開口道:“陛下,微臣在朝多年,看著我齊國一步步從建立之初變到如今強大的模樣,微臣也見過天災人禍,隻是微臣以為,此次的天災或許真的就是上天的告誡。”
秦澈的喉間動了一下,身子向後倚著,冷聲開口道:“吳尚書,本宮知道你要說什麼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