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沒有鬆開,東西卻墜落在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思蘭迷蒙的聲音傳來:“誰啊?”
黑衣人又動了動褲腳,奈何布料實在好,鑫爺又咬的用力,怎樣都掙脫不開。
溫晗和思蘭提了一盞燈走了過來,思蘭瞧著黑衣人趕忙用燈將旁邊的蠟燭都點亮了。
黑衣人見事情已經暴露,伸手將麵罩從臉上取了下來。
張揚的眉,跋扈的眸,除了程雅還能有誰。
程雅揚了頭,明明被人抓到了,卻比抓人的還要橫了幾分:“是我。”
大不了溫晗將她送到太子呢,她就說是好奇跑到了溫晗的房間裏,被太子哥哥教訓幾句。
屋內亮了起來,鑫爺的牙還拽著程雅的褲腳。
溫晗的目光帶了幾分狐疑:“你是?”
程雅不禁一怔,今日白天剛剛鬧過兩三次,溫晗是失憶了不成?
溫晗蹙眉:“抓起來。”
程雅翻了白眼:“我,程……啊!”
話說到一半,卻是鑫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根銀針,刺在了程雅的腳踝上。
程雅腳踝一痛,急忙踹了鑫爺一腳,鑫爺總算是鬆開了狐牙,向著旁邊飛了過去,程雅卻覺得雙眼一花,眼前的景象都晃出了無數的重影。
“咚!”程雅倒地,好在腦袋上包了東西,摔得不重。
鑫爺露出狐牙笑了笑,順便摸了摸自己挎在胸前的小針包,上次她被楚淩用麻醉針弄暈後楚淩的賠禮,還挺好用的。
思蘭怔怔瞧著眼前的景象,太子妃的狐狸,真的成精了。
程雅倒在地上睡得香,溫晗瞧著桌上的金製印章,塞到了懷裏。
程雅是在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的。
她隻記得自己準備將秦澈哥哥的東西放在溫晗的房中,借機誣陷溫晗是個小偷,至於剩下的事情,她想著,腦袋不禁有點疼。
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腦袋,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綁在了牆上,她想動動腿,腿也被綁上了。
這裏?!
程雅抬眸,黑漆漆一片。
溫晗提著燈笑盈盈走進來,順便將蠟燭都點亮了。
屋內有了光亮,程雅看著,她應該還在依桃苑。
手腳動了動,咬牙切齒道:“溫晗,你把我放下來,你這麼做……”
溫晗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小點聲,大家都睡了,若是把別人吵醒了,知道你偷了太子殿下的金寶,你的這條命沒了,你家九族的命也沒了。”
“啪”溫晗將一物拍在桌上,程雅隔得遠看不真切,卻也能看清楚金鑲玉的印章形狀。
太子殿下的金寶?!
程雅狐疑,她明明隻拿了秦澈哥哥的印章,太子的金寶是太子權利的象征,若是她真的拿了,保不準別人會以為程元帥想要謀逆。
程雅驚恐道:“我沒拿,溫晗,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放我下來!若我出去,我告你囚禁!濫用私刑。”
溫晗笑:“你今日鬼鬼祟祟,偷太子金寶,又躲進了依桃苑,我可不知道你是誰,隻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決定饒你一命。”
鑫爺一扭一扭進了屋子,程雅看著鑫爺口中的東西,眸中不禁帶了幾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