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他話音之中的冰冷而愣怔了一瞬,錯愕抬起頭來,像是害怕般往後縮了縮。寧澈欺身過去,雙眸愈冷,“怎麼,害怕了?”
“若是害怕了就好好愛我,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你隻要在床笫之間和子嗣上做好了你妻子的本分,我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他的語氣滿是威脅之意,可卻低頭去親她的額頭,手指輕解開她的褻衣,讓那兩團雪軟的玉兔,躍入了自己的眼中。
她眼睛酸脹,強忍眼淚揚起臉來連連搖頭,“……寧澈,你不正常……你瘋了……”
“不過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她深吸一口氣,眼中卻閃爍著複仇般的快意,緊緊抿了抿唇微笑如初,“……我其實挺高興的。”
“真的……”她像是急著逼自己承認這句話一般喃喃說道,“至少這樣一來,我再也沒有了負罪感。以往都覺得你待我那樣好,我愛你卻不及你愛我至深,是我的罪過……這樣一來我也解脫了。因為你根本就是個瘋子!”
眼淚卻在不經意間淚落潸然。若是往日,寧澈一見她掉淚心便要軟半截,但此時此刻卻是生出一股厭煩,微笑著拍拍她的臉,“現在明白了?不錯,還不算太遲。”
“我本來就是個瘋子,試問天下有哪個正常人會像我一樣,舍棄在西北做土皇帝的逍遙快活,為了一個女人,還是為了一個明知道心中沒有我的女人陷在京城這攤渾水裏,受製於人,幾經死難?我不是瘋子,誰又是?”
“謝以棠,你那麼聰明,為什麼一開始就沒想明白?!”
以棠的眼神在聽到那一句“在西北做土皇帝”時倏地一臣,眼中立刻染上了幾層戒備。他看在眼裏,心中更痛,再無一絲憐惜之意徑直撕開了她的裙子,“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話我,當初我的確是對你上心得很,從寧遠千裏迢迢地跑回來,明知是虎狼之穴還往裏跳,隻為了你一句你會等我。”
“我滿心滿意的隻想好好和你過活,生一堆孩子,什麼都不要……”他脫了衣物挺身撞進去,任她吃痛地悶哼一聲也不管不顧,眸底流火,聲音沉啞,“可你回報我的是什麼?就是一句‘惡心’,一句‘瘋子’,一句‘孽種’?”
她心中難過至極,任他在自己幹澀的身體裏衝撞也不聲不吭,隻是喃喃道:“我早就和你說過的……叫你不要愛上我。是你自己不聽……”
“我原本就是這樣一個冷心冷情的女人……”
“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女人。”寧澈心中煩躁至極,胡亂抽出來將她翻了個身又從後麵撞了進去,像是施暴一般,“我隻知道,即便是我當初瞎了眼,即便是現在覺得這筆買賣不合算,我也得拿點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