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和他單獨出來吃飯讓我有點不自在,他跟服務生點了四菜一湯,還點幾瓶飲料還有酒。
我自打認識周明後,就碰過幾次酒了,所以不會和以前一樣一碰就倒,練出來了,他拿了一瓶給我,我也沒拒絕了。
“我們現在就說說你的事情吧。”井玉笑著說,打開了我麵前的那瓶酒給我,不過他開之前還幫我用紙巾擦拭了一下酒瓶口,挺細心的,他也給自己開了一瓶。
他和我碰杯了一下,然後喝了起來,我也隨意喝了一小口。
酒的味道衝擊著我的喉嚨。
“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我們在那個茶餐廳是第一次見麵,你怎麼就說要幫我。”我把手中的酒瓶放下。
井玉說,“看到你直播的時候,被你那張勇敢無謂的臉震驚到了,陸子房怎麼對你你都冷靜應對,我覺得這樣的女孩挺厲害的,而且你還是個挺好看的女孩子。”
他說話變得不正經起來,薄唇的那抹笑很從容。我對他還不熟悉,所以在想他是不是和林廣一樣到處留情,見女孩就說好話,隻能當做是他開的玩笑,一聽尷尬的笑一笑。
菜上來後,我們邊吃邊聊,我把我和陸子房之間的事情都告訴他了,我想世間的冷暖,我又重溫了遍,不過我隻是覺得沒以前那麼痛。
井玉聽過之後,原本烏黑的瞳孔都聚在我那裏,他打量一番我,眼睛像是再說我這個女人真了不起。
他拿起酒瓶,一飲而盡,又打開了一瓶,呲,喝了一大口,他喝完後緩緩堅定的說,“有我在沒問題了。”
“真的嗎?”我不願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律師,怎麼幫我重翻那過去挺久的案子。
井玉又吃了一口菜說,“他們既然犯罪過,就一定留下蛛絲馬跡,要是沒人能發現,律師豈不是白存在了?”
他說的很自信,我仿佛覺得陸子房這回死定了,我的手放在他另一隻放在桌麵的手“井律師那你真的可以幫我打官司?”
我有點高興,所以想確定。
“都說了叫我井玉,或者小玉。”他眼睛盯著我放在他手上的那隻手,我瞬間知道自己激動的失態了,把手縮回來。
我不好意思的敲敲腦袋,眼睛低下去,“瞧我的記性,嘻嘻,拖阿明的福,我才認識你,井玉。”
不過可能不是仇人不聚頭,我的堂哥奇跡般和我在這相遇。
旁邊都是座無虛席,他就帶了他的狐朋狗友,一些小混混之類的,坐在我們這張桌。
在集團被安保人員架走,他肯定覺得自己受盡侮辱,恨毒了我,巴不得給我教訓。
我的這幫親戚,困難的時候不聞不問,一但發達了就往我臉上貼金,我其實都不想有這種親戚,一點親情不顧,隻認錢。
他拿出了一串廉價佛珠,手猛一甩往我麵前打來。
我的肩膀被那東西用力甩中,我忍著痛痛沒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