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選啊,我不能再賣她了,不能自作主張認為這是為她好,等下她也一輩子不理我了。
以前說感情裏,先刪的那個更愛一點,但是這個被刪的其實心裏也不好受。況且他們還沒相愛,痛苦的隻有林廣吧,他們之間並不美好,林廣死拽著不放,也是因為太愛了。
“林廣,抱歉,我真的無可奉告。”我腦袋一沉,不敢再去看林廣那個樣子,愧疚讓我心虛。
林廣這時候也停止了自虐,搖搖晃晃的爬起來,看著我和周明,慢慢的說,“行,你們不說是不是,我也不再求你們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來。”
他轉身走了,手已經發紅冒著血,但是他不在乎,這比不上失去夏沁的痛,他哭成淚人,兩行淚水掛在他頹廢的臉上,胡子拉渣,頭發也油呼呼,哪裏有花花公子該有的瀟灑樣子。
他是真的愛了,我也在為夏沁可惜。但是她心中根本沒有林廣啊。
林廣一個鐵錚錚的男子漢,為了她淪落成這種地步,我也是頭一回看到為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
我看在眼裏卻不能幫他,我真的不該答應夏沁的,可……我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周明來到我旁邊,摸摸我的腦袋說,“你在這待著,我去瞧瞧他。”
“嗯。”我有氣無力的說。
“那你今天也在家待著吧,我一會就去瞧他。” 他的手脫離我的腦袋。
他簡單洗漱換掉睡衣就出去了,屋子裏又隻剩我一個人了,我洗漱過後,來到廚房給自己下了一碗麵。
我吃完早飯,一個人無聊在客廳看電視到中午,井玉在這時候打電話來了。我馬上記起來今天約他談我的官司。
他說,“妍梔,有沒吃午餐啊?”
“沒呢,在看電視。”
“那和我一塊吃午飯吧。”井玉笑著說。
我其實不想出去,現在經林廣一鬧,隻想在家反思那種。可是我又約人家今天聊,隻好答應了,“那好,你說個地兒,我就去。”
本來就是我請,由我說地方的話,他又剛回來可能不熟。
他在微信發了一個位置給我,我回複好的,馬上過去了。
我按照約定準時去了,那裏是一家很小的飯館,挺多家常菜的,雖然店麵一般,但擺著的十幾張桌子,可以說是座無虛席。
我剛踏進門,井玉就朝我揮揮手,他的笑容依舊燦爛,很陽光。
我包包放在我旁邊的凳子上,“你怎麼叫我請你來這吃飯?我請,就不用覺得我可能付不起的,吃的開心嘛,貴點沒事。”
“我就喜歡這種貼近生活的地兒,那些西餐廳的是很精致好吃,但我還是覺得家常菜好吃。”井玉拿著店家自帶的茶水,是衝泡好放在桌子上的,茶水也是反複衝泡過幾次才換新茶葉,而且也不是什麼貴茶,他喝的還挺開心。
“想吃什麼隨便點,我請客嘛。”我笑著說,禮貌嘛。
井玉說,“那我就不客氣咯,你的錢包可準備好了。”